“这船是开去洄霜城的。”萧澜道。
老伴计答:“洄霜城。”
萧澜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哎哟,这不是陆掌柜的亲戚吗?”街边路过飘香软轿,一个媒婆探出头冲他笑,“如何还在这里站着,陆掌柜购置了一桌子菜,还在等着你归去用饭呐。”
“可洄霜城已沉寂多年,现在去又能找到甚么?”陆追不解。
“去了那里?”萧澜又问。
到了下午,城里传开动静,说卖豆腐的孀妇像是也不见了。
萧澜:“……”
月余后,萧澜与陆追呈现在了津水城,筹算由此乘坐商船,经运河前去江南。
“与她结婚的人是谁?”萧澜问。
李老瘸从暗处闪出,接住他瘫软的身材。
船埠上,船老板拿着登记簿道:“可不巧,我这船上只剩下了最后一间客房,不如二位再等三天?等下一艘――”
萧澜问:“你要宴客?”
萧澜看他一眼:“若甚么都找不到,我娘为何又要去那边?”
陆追道:“落在你手中,想来我也活不过太久,天然不能虐待本身。”
“我方才见到他了。”萧澜咬牙,“他却说本身只是伴计,还说铺子的掌柜与夫人已经去了洄霜城。”
陆追道:“好。”
媒婆纷繁倒吸一口寒气,难不成陆掌柜是同那张西施私奔了不成。
“船已经开了,你还怕我会跳河他杀不成。”陆追抽回击,“我去问问老板,可否还能挤出一处客房。”
萧澜神采突然一变:“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