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城时,恰是早点摊子买卖最好的时候,热气腾腾的糖油糕下进锅里,出来金黄酥脆,再裹上一层糖粉,咬一口便能驱走夏季无边酷寒,从舌尖甜到心间。
只要阿六还在吃包子。
“牡丹啊,我绣的。”岳大刀答,“本来筹算送给婆婆的,可厥后忠叔说如果送了,我铁定就嫁不出去了,丢了挺可惜,看你人不错,送你了。”
阿六双颊红润,威风虎虎道:“爹!”
阿六闻言心中更疑,这名字倒是又不羁又萧洒,还是来寻斯文相公的,莫非是娘不成。
阿六将香囊胡乱揣进怀里,上了台阶拍门:“爹,那姓萧的已经走了,你快出来接着用饭。”
因而再敲一下。
陆追无法挥手:“罢了,说闲事。”
半晌过后,陆追起家回了卧房。
陆追在旁沉默不语,只觉这二人一个比一个傻,此生像是没甚么希冀。
阿六道:“干吗?”
陆追内心感喟,看来早餐估摸是没得吃了。
萧澜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