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萧澜扶着他坐起来一些。
陆追：“……”
萧澜道：“来日方长。”
萧澜道：“我会快点想起来。”
萧澜握住他的手腕：“皮肉伤就不算伤了？”
“我没有想起来曾经的事情，”萧澜收紧手臂，在他耳边低语，“可那些花田与墓道并不满是梦境，对不对？”
陆追道：“我原想着你能走快两步，便能挡开他。”豪杰救美甚么样，就如许。只是千万没想到这回老马失蹄，飞镖来了，豪杰还在半路跑。
陆追双手端住他的脸，问：“那我们这就算……重新在一起了？”
“先前那段光阴，才算作是做梦，”萧澜道，“只是可惜，我直到现在也没完整醒过来。”
陆追点头：“不算，不过那回我也算亏，那烧火的秃顶老王明显说好要等我，好不轻易过了阵，却只要鬼姑姑守在另一头。”声音有些哑，眼底却又闪着光，细看另有一丝笑――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想要让大人看到本身的听话灵巧。
“萧澜。”陆追道，“你说话。”
屋内沉寂好久以后，陆追终究开口：“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与摸索，以及在黑暗中尤其较着的压抑颤抖。
陆追用力吸了一口气：“嗯。”
陆追笑，翻了个身靠在他肩头嘟囔：“这话听起来倒还不如忘了。”
萧澜低头，又在他那伤疤的末端亲了一下：“不准再乱动了。”
“随便摸，”萧澜挑眉：“不过前人云，有来有往。”
时候一点一点畴昔，东方垂垂泛出白。陆追在萧澜怀里醒来，双眼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