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在旁蹲着吃花生，听得一脸恋慕。
季灏定定看了他一阵，感喟：“本来你当真失忆了。”
萧澜抱拳：“那本日多谢脱手相救，告别。”
没推测此人竟然说走就走，季灏在他身后道：“喂！”
“少仆人。”那四五名侏儒也跟着跳下来，低声道，“姑姑一向在等你。”
萧澜沉默半晌，感喟：“本来如此。”
萧澜伸手推开屋门。
青苍山小院中，陶玉儿还是在缝衣裳，陆追坐在他身边，趴在桌上看银针穿越，眼睛也不眨。
“滚出来！”有人等得不耐烦，用刀柄“哐哐”砸门。
鬼姑姑缓了口气，坐下道：“儿时我教你习武，本是冥月墓的独门秘笈，陆明玉却不知从那边听到动静，痴心妄图也要学。不敢来找我，就去缠着你。你当时年事小，受了煽动吵着来闹我，非得拉着他一道修习内功心法，我也就承诺了。”
萧澜道：“我归去后也曾问过，陆明玉不像晓得甚么红莲之事。”
……
萧澜抽出火折，点亮桌上半截蜡烛，光晕笼着残破杯壶，更显沉寂苦楚。
“没有续命之物，你要如何活？”鬼姑姑声音衰老，“事到现在，唯有陆明玉死了，以他的心头血入药，你方有一线朝气。”
“不晓得。”鬼姑姑点头，“想要红莲盏的门派多了，盯着冥月墓的人也多了，不好说，许是我前日去萧家老宅替翡灵烧纸时，被人发明了吧。”
四周弟子齐齐承诺，一起攻了上来。萧澜回身出鞭扫开面前停滞，一跃出了窗户。
“仍旧要对峙你的笨拙决定吗？”鬼姑姑问，“你豁出本身的命也要护着他，可陆明玉呢？他清楚就晓得红莲蛊之事，可曾同你提过半句？”
萧澜皱眉：“红莲蛊？”
萧澜部下一顿，道：“起码在我规复影象之前，不会让姑姑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