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石像孤零零地趴在草丛里,有些不幸,夏语冰无聊地伸手,将石像从草丛里拨出来扶正。
“下去透透气。”夏语冰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硬声硬气地说,“另有,别叫我‘小语’,我和你没那么密切。”
夏语冰钻进车内,没说话,只将头扭向一边,望着道旁岑岑的古木发楞。
徐苗并不是甚么暴虐继母,相反她标致又和顺,和夏语冰早逝的妈妈一样和顺……可,夏语冰就是不喜好徐苗。
……
车门一翻开,一股深山野林的凉意伴跟着聒噪的蝉鸣声劈面而来,竟是比开了空调的车内还要凉上几分。夏语冰降下车窗,将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这条公路建在山间,延长至不着名的远方,道旁参天古木林立,密得几近看不见太阳,只要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班驳的叶缝洒入,构成无数道藐小的光柱。
那是一个身量苗条、极其漂亮的青年……不,因为过分洁净白净,说是少年也毫不违和,就那么手长脚长地站在花丛当中。
从他客岁和徐苗来往开端,夏语冰对他的敌意更加严峻,的确是迟来多年的背叛期。
到这已经是遥不成及的期望了。夏语冰年幼丧母,现在,又落空了最爱她的外婆……
俄然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夏语冰身材因惯性前倾,蓦地从睡梦中惊醒。
前座,夏宗泽灵敏地发觉到了她眼角的湿红,忙问道:“小语,如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