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照顾好她的。”
“你真的会做菜?”
“归去喽――”
“外婆临终前遗言,让我将她的骨灰洒入灵溪村的小河里。”
然后就看到林见深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很浅,转眼即逝。
林见深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锋利,算不上暖和。
“他们是在为你外婆送行。”林见深淡淡地说。
“哎,我也是97年的!你97年几月的?”夏语冰来了兴趣,手撑着地刚要起家,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件。
夏语冰单晓得外婆的菜做得很好吃,却不知本来是为了外公而“修炼”出来的。因年代太太长远,纸张很薄很脆了,夏语冰恐怕弄坏了外婆贵重的遗物,便合上外婆的条记本,重新放在盒子里装好,说:“你还没答复我呢?97年几月的?”
“七夕啊,这么巧?我是十月二十八过生日,过阳历。”
他抬眼,视野定格在夜色覆盖的某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轻声道:“您放心去。”
“……随你。”
一提起这事,夏语冰就有些伤感。她伸手拨弄着臂上的白花,闷声说,“可我舍不得,骨灰洒进河里喂鱼,那就甚么都没有了。”
“这是杭州菜?”
“你等我一下。”林见深俄然说,然后扭头走进了屋内。
他伸手抱被子的时候,宽松的玄色唐装被掀起了一个角,暴露了紧致的腰线和模糊可见的腹肌,夏语冰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