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人冲我点点头。
两兄弟搭上竹梯,壮着胆量爬到神龛上近间隔检察这个买来没多久的财神像,只见神龛上到处是包子的肉馅、面皮,而一个吃了四分之一的肉包竟然在财神像那捏着横幅的手上!
北海道人听到两兄弟的论述后白眉舒展,点头道“都怪你们俩人当初请神像时太太草率,那些神像如果没有大师开光请神,就会成为魑魅魍魉的容身之所,你们将它请回家又扔出去,它不返来找你们费事就怪了!”
听了老道的话我内心喜滋滋的,没想到我乐天也成名流了,给北海道人称上半斤明睛茶并经心包装好后,我恭敬地递到他的手里。
老道乐呵呵地接过茶叶,然后昂首问我“我方才在门口传闻你们筹办请一尊财神爷的神像出去?”
惊魂不决两兄弟手持菜刀跟墙上的神像对峙一宿,第二天,身心俱疲的两人来到道观寻觅北海道人求他脱手。
半夜,猫惶恐失措的尖叫声将兄弟二人吵醒,俩人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就摸黑跑到前屋,只见前屋乌黑的角落里仿佛蹲着个恍惚的人影,那人影低垂着头,仿佛在啃噬着甚么,而猫的惨叫声则从那人身前传来。
晃眼的灯光刹时将偌大的前屋填满,方才还恍惚的人影已经消逝不见了,几只浑身是血的猫像逃出缧绁般猖獗地在店里四周乱窜逃命,兄弟俩人来到角落里,竟然见到两只被啃噬大半的死猫正瞪着一双没有活力的眼睛盯着兄弟俩!
兄弟俩被面前血腥的画面吓得不轻,到底是甚么将猫啃噬成如许?环顾前屋,除了兄弟俩和几只发疯逃命的猫外哪有一个活物?凶手抓不到但明早买卖还得照做,兄弟俩人只能连夜将屋里的血迹清理洁净,在清算的时候,哥哥昂首时偶然间竟然发明畅怀大笑的财神爷嘴角竟然带着一丝血迹!
数年前,在外埠的一座都会里,一对姓石的兄弟合股开了一家包子铺,店铺刚开张买卖不是很好,持续数周都在亏蚀,小店开在小区门口,按理说应当不缺主顾,但看着门可罗雀的店门外,兄弟俩思疑是不是风水有题目,发明题目就得处理题目,因而兄弟俩决定请一尊财神爷的神像放在店里增加点财气。
“为甚么?请财神爷进家不好么?”月舞听了北海道人的话有些不睬解。
以后我跟月舞撤销了请财神的筹算,成果没过几天,来买茶的客户竟然多了起来,不过那些家伙一进屋眼睛就色迷迷地盯着月舞高低打量,说的话也三句离不开月舞,不消说,他们都是被月舞的仙颜吸引来的好色之徒,我则趁机抬价狠狠宰了这些别有所图之人一笔,算是把过年的资金筹措到位了。
见我跟月舞点头后,老羽士微微叹了口气“我劝你们还是不要那么等闲地请返来的好”。
出去的是一名身穿厚厚棉道袍的老羽士,看他道袍面料讲求,衣衫整齐,红光满面,两条长长的白眉之下是一双沧桑但不乏灵动的眸子,枯瘦的手掌上,两颗鸡蛋大的翡翠球正被他捏在手内心谙练地转动着。
渐渐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小,神像闲逛的频次也越来越慢,待神像停罢,北海道人双手一推,将面前的神像推倒,陶瓷制成的神像在地上摔成无数小碎片,一只半人高的巨大老鼠在无数飞溅的碎片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肥硕的老鼠竟然藏在空心的神像里!它是如何出来的?!
俩兄弟去地摊上遴选了一尊手持招财进宝横幅的财神,并将神龛高挂在正对大门的高墙上,不晓得是俩兄弟做的包子味道不错,还是放在店里的财神像真的招来了财气,店里的客人垂垂多了起来,但是过了没几天,俩兄弟就发明卖剩下的包子常常莫名地从笼屉里消逝,凌晨则常常会有一些吃剩下的包子散落一地,兄弟俩一开端觉得是耗子干的功德,包子铺里闹耗子是普通的事,以是兄弟俩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