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听了这话,鼻子一酸,就势倒在科科葛的怀里,伸出双手环住他的宽腰,“无妨,科科葛你的呈现,就当是我做了一场好梦吧,在我梦醒之前,你能不能让我的梦做的更美一点?”
倾儿摇了点头,半晌,又道:“对了,乌兰珠说她想另嫁,她说这也是你曾经承诺过她的。”
耶龙宁,耶龙宁……乌兰珠在内心一遍遍猖獗地呼喊这名字,而后咬牙道:我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耶龙亿,夏至倾,你们便等着抽泣的那一日罢。
科科葛看着至善,悄悄摇了点头。
“怎会是堂姐你不好呢?就连科科葛,他也是没错的,谁又能主宰一颗心该爱谁,该不爱谁呢?要怪,也只能怪我和科科葛没有缘分罢了。”至善暖和一笑,她终是明事理的女人。
“那也只是小我的命数罢了,无需感概,归正我的倾儿,这平生终不会被孤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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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日,便是至善分开安国之日,这忽而涌上来的离愁别绪填满了她的心。
科科葛在一旁,还是保持着雕塑的姿势,等耶龙亿与夏至倾分开后,才调转马头,在马肚上狠狠一踹,往虎帐奔驰而去。
“这一时半会儿,怕不会有那么刚巧,待我交代下去,总会碰到合适人选的,乌兰珠能想开,也算一桩功德,不然她这平生当真孤负了。”
初春的料峭里,科科葛与至善牵动手的背影,终是变成一道叫人悲伤的风景。
“再有几日,我便要分开了呢。”至善轻声说道。
夏至倾的鼻子也一酸,她对至善是满心的抱愧,“抱愧,至善,是我不好。”夏至倾悄悄抱了抱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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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许的景象看在族人眼中,倒是另一番解读,若不是因为爱,一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科科葛是断不会与女子如此密切,以是,科科葛暗慕的竟不是王后,而是王后的mm啊!
至善凄然一笑,“待我分开,你会想我吗?”
耶龙亿正换上贴身的寝衣,听了倾儿的话,却只当耳旁风普通,并未搭言。
这话令至善的眼泪流的更澎湃了,“但我们又不是真的在谈情说爱,我们只是在做做模样,如许不是更令人悲伤的么?”
安国的宫殿要到初夏才气完工,算算,另有三个多月的时候。宫殿完工时,耶龙亿与夏至倾便要搬入皇宫里,而后便是夏至倾的封后大典,郑国,渤国等周边国,届时皆会派使者前来道贺。
出了正月,耶龙亿便下了一道圣旨,规复了乌兰珠的自在之身,介于她的特别经历,耶龙亿又加封乌兰珠为襄邦郡主,以此来欣喜哈奇尔。
言毕,耶龙亿的大手已将倾儿的亵衣扯去,洁白柔滑的肌肤,前日的吻痕还未消逝,本日的吻痕又落了上去,倾儿娇声叫着,只引得耶龙亿一遍遍沉湎不已。
成了郡主的乌兰珠与夏至倾倒是有了名正言顺的交友身份,加上乌兰珠决计的奉迎靠近,她们倒很快成了好姐妹。
“姐夫呢?他有没有怪你?”至善倒是担忧夏至倾,担忧耶龙亿会因为此时指责她不敷检点之类的莫须有的罪恶。
“我见过乌兰珠了,本来她那么冷傲动听。”夜里,夏至倾对耶龙亿道。
最后,只剩乌兰珠一人,呆呆站在官道上,她忽而想起耶龙宁,别人的分离另有相聚的能够,而他们,倒是阴阳相隔。
诞下勋儿时接受的苦痛……这话听在倾儿的耳朵里,只感觉脑筋又是一痛,她用力摇了点头,靠在耶龙亿怀里,稳了稳神。
转头,耶龙亿与夏至倾身影还模糊可见,乌兰珠咬了咬牙,他们之间的恩爱无间,的确令她嫉恨得五内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