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言?”倾儿走畴昔,帮耶龙亿系好寝衣的带子。
“对着那样的女子你便真的不动心吗?”倾儿看着耶龙亿,目光充满了切磋的意味。
“乌兰珠说但愿你为她指婚,你可有合适的人选吗?”倾儿又问道。
“这一时半会儿,怕不会有那么刚巧,待我交代下去,总会碰到合适人选的,乌兰珠能想开,也算一桩功德,不然她这平生当真孤负了。”
倾儿小脸一窘,全然是弄巧成绌的烦恼。
“堂姐,我不会跟科科葛结婚的,且不说我爹爹还不知可否应允我嫁给一个比我年纪大这么多的男人,但凭他倾慕你这点,我也是接管不来的,就当我错爱一次,今后总会健忘他的吧。”至善说着,对夏至倾淡然一笑,眼泪却唰地掉下来。
耶龙亿见了,轻声一笑,“明显没有那般容人的开阔胸怀,却还偏如此爱摸索于我,倾儿,你便将心安稳放好,可知自我见了你,便是一见倾慕,厥后又见你为了诞下勋儿,接受那般多的苦痛,我耶龙亿便是下定决计,此生唯有你便充足了。”
这边,夏至倾看着车队越行越远时,也泪流满面。耶龙亿见了,伸出胳膊,将她搂在怀里,悄悄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科科葛在一旁,还是保持着雕塑的姿势,等耶龙亿与夏至倾分开后,才调转马头,在马肚上狠狠一踹,往虎帐奔驰而去。
“在我分开这里之前,能为堂姐做的,便是冒充与科科葛密切,但愿这些族人不再传播如此无稽之言,堂姐,你独安闲这里,切要保重。”
“不错,我是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