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目睹着李芳姿越来越蕉萃,温言也是不忍的,便劝耶龙诚道:“她现在有着身孕,到底也是你的孩子,便是为了孩子也该去看看她。”
古敏虽有些羞怯,但还是当真看了画像,又听了媒婆一一先容,最后指着一张画像,红着脸道:“就他罢。”
夏至倾毕竟没有去僰弩部看望二叔一家,她内心到底还是有些介怀,因二叔而起的祸事,却扳连的本身一家家破人亡,她不是不怨的。
“这也没甚么,温言本来就是才子,若不是大王对王后情深意重,不肯再纳新人,温言现在也不过是芸芸后宫里的此中之一罢了,便是浅显人家,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现在得王爷看重,娶为王妃,已是造化,又如何好为了一己之私,让王爷断了子嗣呢?”温言语气不疾不徐,句句出自至心。
夏至倾看了一遍,细细探听了这些人家事,媒婆常日里巧舌如簧,见了国色天香威仪端庄的夏至倾,也不由得严峻的口齿不灵。
“嗯……”夏至倾感喟了一声,“偶然候想想人生真的令人悲观,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分开,走的走,亡的亡。”
“回王后,温言统统安好。”温言轻声道。
耶龙诚听了,深深看了温言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倾儿听了,便不再言语,现下除了等候,也确切没有别的更好的体例。
“那便好。”夏至倾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自言自语道:“但愿我爹爹与哥哥也无恙。”
直说的古敏泪水涟涟,且不说夏至倾为她筹办的丰富的嫁奁,便是这些年来主仆情分也实在令她难舍,现在到了这分别的时候,格外叫人沉沦不舍。
第二日,温言便被传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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