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隔壁一间铁皮房,刀疤脸推开门对着屋里的人说道。
刀疤破口痛骂,可他话还没说完,锋利的钢笔已是直接扎爆了他的眼球。
“请进吧。”
这个影象里深藏好久的名词俄然冒了出来。
沈浪一脚将他踢晕,转而看向在火锅汁中颤抖的段小山,“你就是个质料贩子,哪来的这么大胆量跟我玩强买强卖这一套?你他妈莫非不晓得这是我跟金陵当局之间的工程?说实话,我饶你一命,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请沈老板出去。”
沈浪看了那条约一眼,笑了笑:“山哥,真这么优惠吗?这代价,提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动机一转,沈浪反而淡定下来,笑呵呵道:“兄弟,我共同你们就是了,别拿枪指着我,鬼枪鬼枪,万一擦枪走火如何办。”
沈浪不懂工程,但跟那群专家在一起待久了,多少明白一些,比如钢筋多少钱,石材多少钱,段小山这份条约上的代价要比市场价低了30%,一看就有猫腻。
“老子问你,是谁奉告你,我是槐城来的!”
“是……薛,薛文涛薛总!”
“你老板是谁?我熟谙你吗?”沈浪反问道。
仇家这个选项能够解除,因为他在金陵一张白纸,除了半个月前经验过的薛牧外,没跟任何人树敌。
公然是因为工程。
“去了不就晓得了,废话甚么,上车。”刀疤脸直接从怀里取脱手枪,黑黢黢的枪口指向沈浪。
段小山从没见过沈浪这类狠人,那里敢说个不字,一边告饶一边道:“沈老板,我错了……!我不晓得你这项目是跟当局签订的,只晓得你是槐城来的外埠人,想着分一杯羹...”
沈浪肯定没听过这个名字,姓薛...?此人跟薛牧有甚么干系?
“你刚才说谁给脸不要脸来着?”沈浪将脚踏在刀疤脸脖子上,此时刀疤的右眼球还挂着钢笔,惨不忍睹。
这名男人一样手里端着枪。
“薛牧他爸?”沈浪摸索道。
砰砰!砰砰!砰砰...
固然已是深夜,矿场里还是有叮叮铛铛的声音,很多大型机器还在功课。
“哦,沈老板快人快语,那我也开门见山了,是如许的哈,传闻你拿下了市中间财产烂尾楼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