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们自当尽力共同,砸国师的场面,那不是活腻味了么?
不过还未曾待他开口,身边的玄悯便皱着眉朝前踱了一步,适值将薛闲半遮半挡在了背面。就听他端着张霜寒地冻的脸,眸子冷冷酷淡地扫过来人,问道:“有何贵干?”
“怪我们鲁莽,这山道弯折,二位拐过来我们未曾细看,单凭衣色身形错认了人,闹了笑话。”太祝说着,看都不敢多看玄悯一眼,只冲薛闲拱了拱手,“还望包涵。二位既然在赶路,我们也不便多担搁,请――”
他活了这么多久,没少见过这类架式,差点儿下认识脱口而出:求雨都追到这儿来了?
太卜反手抓住折叠而成的纸条,不动声色地朝劈面的红色身影瞥了一眼,正筹算展开,身后又是一阵鸟类扑翅声。
只是他这一口气还没有吁到底,就见国师身边阿谁清癯高挑的黑衣男人倏然转头冲他们笑了一下。
说着,他冲身后的长队打了个手势。
这回应当是定身用的,黑鸟被拍了以后,当即在玄悯肩膀上僵成了一块棺材板儿,动也不动了,两只黑豆眼委委曲屈地瞄了玄悯一眼。
就在他满心焦心之时,太卜一把拽过他,沉声道:“无妨,能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