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本该能够化毒,以是大多数毒物对薛闲来讲起不了甚么高文用,顶多伤口又一刹时地灼烧肿胀或是发紫发黑,但是几近转眼就能好。
“嗯。”薛闲一边应着,一边非常吃力地将那滑不留手的圆珠从指间挪到了掌心,为了以防对方仰仗圆润体型从手中溜走,还不得不将它监禁住。
他将那张沾了血的纸符拍在薛闲颈侧,那不竭伸展的青玄色当即停在了纸符前头。
玄悯:“……”
那边玄悯本也是顺口一问,没想到他真的抓住了,当即愣了一下,大步走过来叮嘱道:“当真是蜘蛛?谨慎些,千万不成被其咬――”
他接连问了好几句,而后顿了一顿,终究又补问了一句在内心盘绕半晌的话:“这些字符难认得很,我活了这么些年也未曾见过,你……是如何看明白的?”
而自打它落进薛闲掌内心,它那一身皮壳就活似在退色似的垂垂变淡,仅仅是半晌的工夫,就快同薛闲的手掌融为一体了。这哄人的功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他被那圆蛛咬过一回,天然吃了经验,改换了钳它的角度,将手掌中的玩意儿给玄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