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龙涎关键也只害玄悯一小我,现在被这两个不利玩意儿连续累,他也没能幸免。
玄悯身上尽是蒸出的汗,而他则汗湿得更加短长,皮肤紧贴之处潮湿又光滑,连死死纠·缠的手指都将近勾不住了。
当时候的薛闲五感刚开端规复, 只模糊感觉唇边被悄悄碰了一下, 若非他曾经在百虫洞中瞥见过玄悯的死期,乃至连触碰都发觉不到,毕竟当时候他已经偶然去重视这些了。
现在他俄然感觉,这话约莫还是有点事理的……
他紧绷着腿,沉沉地压下腰去。眯着的眼睛再度蒙上了一层水雾,浓黑的眼睫已经湿透了,他眼边难以按捺地出现一层薄红时,抵着玄悯的嘴唇微微伸开,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喘·息中透着一丝几不成闻的低吟。
黑鸟气了个倒仰,爪子没勾紧,当即从树上栽落下来,快掉进薛闲怀里了,才反应过来本身还会飞,赶紧扑楞着翅膀扭头跑了,隔了老远荡了一圈,才又别别扭扭地绕返来。
薛闲万分悔怨那一刻他张了嘴,用舌尖舔开了玄悯的唇缝和他唇齿纠·缠。不然他也不会在此时一手撑着玄悯的腰腹,一手死死勾缠着玄悯手指,坐在玄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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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人间的因果连累庞大极了,多方感化之下,终究的成果就是他感觉本身这辈子都能够不消下床了。
但玄悯毕竟刚保养过身材,又在死前抽过佛骨……即便薛闲再三确认过,重活过来的玄悯腰间已经没出缺失了,可佛骨这类东西哪是说抽就抽的,他总觉很多少另有些残留的影响在。
舒坦天然是不必说的,以是单就这件事而言,薛闲也无甚可悔怨的。他只是烦恼本身为何未几忍一天,好歹先去吃些东西。不然也不消沦落到一边饿着肚子,一边还难以自控汗液长流的境地……
归正玄悯是不大懂,他冲黑鸟瞥扫了一眼,也不逼迫,只说了句:“跟或不跟自便。”便拍了拍薛闲,表示他持续朝林外走。
它刚叫唤没两下,就俄然变了调子,冲某个方向直哼哼。
但是他的吻倒是温热的, 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意味,就仿佛把此生统统温软又深重的情感全数倾泻在了如许密切的行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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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之前,薛闲在官方传说入耳见“龙性本淫”这个词时,老是忍不住用讽刺的笑意糊满凡人的脸。他活了千百年也没发明本身那里跟阿谁词有关联了。
也许是龙涎这东西过分害人害己,又也许是情意相通以后再无压抑,薛闲从没想过本身能失控成这副模样,他吻咬着玄悯的行动焦炙又暴躁,膝盖抵在硬质的竹床上,已经压出了红印。
薛闲和玄悯闻名誉去,就见劈面有一只灰色信鸽朝这里直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