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汉身后传来一人声,说话间那人已搭上了他的后肩,吓得大汉连连转头,差点挥脱手中青铜弯钩。
她站在门口,细心打量这扇铁门,铁门并无特别之处,伸手就能推开,是极简朴的闭合体例。而这七层楼宇也只要这一扇铁门能够进入,除非翻窗!她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户,离地足足有一丈远,可她嫌练功累别说轻功,连三脚猫的自保工夫都没学到半成。
但是,眼尖的领头大汉立马看出立在大堂西北角方向的屏风,屏风后便是偏阁软榻。他取出腰间一对青铜弯钩双手各执一柄握于掌中,举步朝屏风走去。
七公子窝在软榻入耳的清清楚楚,他抬手抚了抚蹲在身上的白猫,安抚它躁动的情感,却不答话。从他们在门口一阵叫唤的时候,他就已经晓得他们四人进了铜雀楼。青栀不在,守门的门童也不在,就连堂内倒酒的小二此时也不在。他们都被七公子叮咛下去安息了,他本身也在榻上小睡了一会儿。
“大哥,我看这铜雀楼空无一人,不会是故弄玄虚吧!”那人又道,气势比来时减弱很多。
“鄙人有失远迎,还请洛大侠不要见怪!”
“嘘!”大汉瞪了说话那人一眼,随后眼神落到那屏风上,四民气中当即了然。
她定了定神,从帆布袋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捏在手心,一手排闼一脚迈开步子,抬脚刚要迈出来,大门口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伴跟着一阵嚷嚷。她赶紧收回击,身影一晃,人已消逝暗淡的夕阳下。
偌大的堂内空旷无人,只要一张桌子,也只配了一把长凳。大堂中心支了一口大铁锅,内里放了少量柴炭,正燃烧着往外散出热气。四人站在大堂中心环顾四周,除了那一桌一凳再无其他物什。
此时夕阳还挂在天涯,晕黄喧然着天空,叫民气底也不免生出一种欣然若失的感受。可铜雀楼地处背阴,又是腊月寒夏季黑的极早,她站在这暗淡地铜雀楼下身材娇小,倒是叫人一时难以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