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柄倒是一愣,继而大笑,伸手一把拍上穆青的肩膀:“好!我就晓得你能够中!又是头名,县试府试,小二元啊,哈哈哈哈!”
“莫要见天捧着那些闲书看,多多复习四书五经才是正理。”邓元柄又看到穆青趴在那本砖一样的馆阁漫笔上,便出声提示。
这时候,人群俄然躁动起来。穆青往那边看,却看到有两个差役一起抱着一卷布匹从朱红色大门中出来,搬了梯子爬上了木牌子,然后把布挂在牌子上。
“瞧着你的模样倒像是严峻了。”邓元柄没有碰那碗茶,而是玩弄动手上的温润玉佩。
答复他的,是邓元柄愁闷的一声冷哼。
邓元柄拿着一本账簿算账,没有效算盘,那得声音太大不免吵到人,而是拿了一把算筹,速率比不得算盘但却也能用。他手上拿着的是穆青送给他的鹅羊毫,这东西瞧着怪模怪样但是确切很轻易照顾,写起字来也便利,邓元柄现在记账的时候大多是用鹅羊毫来记的。
不过到底是死鸭子嘴硬,穆青放了茶碗淡淡道:“冥冥当中自有定命,我既已做到最好,便无所害怕,功名在我眼中便如同浮云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