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独独健忘了曾经的本身到底是甚么模样。
穆青接过了信封,翻开,内里只要一张纸。
穆青仿佛有些复苏了些,方才猛地起家让脑袋有些晕,打了个晃后站定,便感遭到脚底冰冷。屋子里黑洞洞的看不清楚,穆青借着安奴的搀扶坐回了床上,一言不发。
他做了一个梦,比起恶梦还要骇人。
穆青听了这话俄然有了种结壮的感受,悄悄呼了口气,他的声音在黑夜里很轻:“是了,我是严峻了……只是严峻了……安奴我没事了,你去睡吧。”
穆青倒是浑然不介怀,反倒是脸上的沉闷不减反增:“烧了就烧了,如果被人捡到了又是桩费事事。”
气候更加冷了,本年的天仿佛冷的格外早。安奴买了个铜盆返来,内里加了北方出产的雪炭,虽比不得宝贵的银丝炭和会有香气的莲花炭,取暖倒是充足了。
但是,此时的穆青倒是牙齿颤抖,翻开被子光着脚下地,再撩开床帐时便直接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扶住。
我是谁?
“……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