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菁也不言声,拿了包巴豆过来,等热好趁着张氏不重视,一个碗里倒了些巴豆。
刘成方愣了一下,顿时出去了。
俩索债的来这么早,本就是想着蹭饭的,但当时张氏只顾着气丈夫输了钱,哪想获得这么多,这会儿王菁提起来,张氏忙笑道:“帮衬跟你刘哥活力去了,怠慢了你们,千万不要见怪。”说着把饭端去重新热了。
“那不可,三天后就是一百两吧,咱哥俩可不像嫂子这么闲!再说了,每天往你家跑,万一别人曲解了咋办?”孟全盯着张氏的胸脯说道。
“如何能够这么多!”张氏几欲发疯,这银子本是她这些年悄悄省下来的,“你明晓得家里没钱,还跟人斗?”
“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第一场的时候宏光亮明是赢了,后两场却全都输了。咱家的田,等下就成别家的了。”刘成方抱着头蹲了下来。
大周固然民风开放,但到底男女有别,张氏和王菁并没有跟他们一起用饭。
“那我们就把嫂子和侄女一块带走。”熊贵放肆地说道。
刘成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没事,我们能有甚么事,也就是来拿田单和银子的,给了我们就走,万不敢打搅亭长大人。”
刘成方毕竟是做“官”的人,很快就放开了,不断地劝着两人吃菜。
把家里的钱全给别人,还要欠上近百两的债,再没有了地步,今后的日子如何过?
王菁正安抚着张氏,有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进了院子,嘻皮笑容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看了一眼,“哟,刘哥家的糊口过得挺不错的。”说着,自顾自的跷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又将王菁头从到脚盯了一遍,道,“这小妞妞也不错。”
“真把田全输了出去?”张氏的声音里犹是不敢信置,狠狠地盯着男人。
“刘哥的欠条明显打了两百两银子,嫂子如何言而无信,只给了一百一十两?”
刘成方慌了神,忙站起来将人抱了起来,移到了院中的躺椅上,掐了好久的人中才醒了过来。
刘家毕竟是大姓,族人又多,这俩人也不敢获咎狠了,现在拿了银钱,又吃饱喝足,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