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一接到信,内心不由起了疙瘩:莫不是菁菁那丫头不肯意到小处所刻苦?
“皇上莫非有甚么好体例不成?”
她这儿子对上皇家,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真要出了事可不就晚了?
安乐公主却记恨着三月三月的裙子之事,直接冲到了于家。
“朕赐道结婚的圣旨给你就成了。”
张氏感觉小姑的话虽不好听,但倒是有些事理的,将信给刘成方看了一回,两人都有些担忧。那些人,如何是他们这些浅显人家能获咎得起的呢?
可小儿子又年幼,丈夫又需求她打理,只能整天提心吊胆,没想到终还是出了大事。
皇上坦言:“朕发誓要做明君,若他没罪,岂可等闲罚她。”不然御史那关如何过?
“结婚?谁和谁结婚?”安乐内心俄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朝堂上每天吵得不成开交,天子现在已经不想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只想着去那里能够欢愉。更有很多追求的人,将女儿送到宫里,任皇上寻欢做乐,胡作非为。
乔探花一向到现在还没结婚,又一向在任上,他的祖母邓氏和他娘刘氏都插不上手他的婚事,急得团团转。一来二去就把刘家给恨上了,前几年因刘家是地头蛇,又做了很多深得民气的事,乔家并没有轻举妄动,现在刘永安拒娶公主,获咎的人可就多了。
至于罪名,可就多了,甚么贪污纳贿,勾搭匪贼,逼迫百姓、鱼肉乡邻、假公济私、草菅性命、霸人财产、抢人妻女……刘成方所犯的罪的确罄竹难书,十恶不赦,很快就被关进了大牢。
自打刘永安丢了差事,很多闻风而动的人就想着踩刘家一脚,借此和于家搭上干系,比如说乔朝阳的祖父乔浥尘。
“阿昌莫非不帮我?”
刘永安在都城的小姑母更是早在刘永安回绝娶惠康公主的时候,就让自家男人给刘成方和张氏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家书:长安是不是被狐狸精给迷住了,连公主都不肯意娶?获咎了太后和皇上,今后只怕阖族都要跟着不利。
安乐公主对于正昌的话实在听得并不明白,但她却晓得于正昌偶然候连于相都算计了去。满都城的勋贵后辈,哪个见了于至公子不得客客气气,他若治不了刘永安,只怕就没人治得了他了。这么一想,她非常甚重地将这话原封不动地学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