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康点头,嘟了嘟嘴道:“教员说一日不做题便会手生,是以每天都给我安插了功课。”
“你教员从不会给你安插如许的功课吗?”
顾乐康缩着脖子站在一边,祖父教子,按理他不该留在这儿的,毕竟要给父亲留两分面子,但祖父不发话,顾乐康并不敢出门。
顾侯爷深吸一口气,撇下儿子看向孙子,脸上的肝火稍减,他冲顾乐康招手道:“小三你过来。”
顾侯爷脸上肝火更甚,他眼中冒着寒光,紧握着拳头道:“好,好一个不必理睬!除别的另有甚么?”
“置之不睬,”顾侯爷脸上挖苦的道:“置之不睬便是他认同现在世人的群情,他感觉乐康这个弟子就是蠢货,就是有负师恩!”
顾乐康却不知,还当顾大儒是心疼他,为他着想,一脸感激的走了。
顾大儒面色淡淡的挥手道:“事情已经畴昔,不必再做意气之争,你归去吧,比来少出门,等这阵风头过了再来我这里受教。”
“那你风俗吗?”
顾大儒坐在上首悄悄地看着他最对劲的弟子感激涕零的模样,心中一阵腻烦。
“还行,就是书院的有些功课很费时候,比如前次教我们《九章算术》的先生让我们去青峰山脚下帮护国寺计量田亩,这个功课费了我半个月的时候才做好。”
顾怀瑾收起脸上的笑容,他爹要见他!
“侯爷有急事要见三老爷与三爷,现已在书房等着了。”
顾大儒内心即便呕死,也只能咽下这个亏。
想到幕僚说的顾大儒名不副实的话,顾侯爷肠子都悔青了。
顾侯爷也在翻阅那套试卷,现在这套卷子传得满都城都是,乃至另有书商印刷后打上顾大儒的名号售卖,以是他想拿到这套试卷实在是太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