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父亲家属都在都城,他娘为甚么会带着他来这里?
顾景云的小脸皱起来,小大人一样扬着眉道:“我不喜好跟小孩子玩。”
自家祖父是因为在宫中获咎了不能获咎的朱紫,这才被贬放逐,那身份职位比他们更盛的秦家呢?
何子佩沉着脸点头,道:“我是有这个意义,但事关严峻总得问过你和文茵的定见。”
“你能想到的黎夫人想不到吗?”何子佩责怪的瞟了他一眼,道:“我看黎夫人并不是贪爱财帛之人,听她的意义黎家次子仿佛并不肯扶养侄女。”
但见舅母目含威胁的看着他,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往客房去。
“总不会是同一个朱紫吧?”
“谁跟谁?”话一出他当即反应过来,蹙眉道:“她孙女与景云?”
这家即便也是放逐的罪犯那日子也不会过得差,黎宝璐模糊明白了甚么。
何子佩也忙给她倒了一杯茶,伸手去摸她的手,动手冰冷,便有些担忧道:“你有事叫一声便是,何必跑出来?”
只要穷到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才会把女孩送去当童养媳,童养媳没有嫁奁,吃喝住和各种花消都在婆家,如许的女子能在夫家过很多好?
黎宝璐有些接不上祖母的脑电波,祖母跋山渡水的带她来这儿就是给人做童养媳的?
秦信芳立即起家去扶她,恼道:“才好了一些你如何又出来吹风了?你这身子还要不要了?”
秦信芳沉默。
“骏德,我们的仇敌太强大了,当初文茵怀着身孕,拖着病躯也要跟着我们来琼州府,不就是因为她在都城必然活不长吗?你别忘了,景云他姓顾,他如果回到都城,顾氏那样背信弃义的家属你感觉他们会如何安排景云的出息?”何子佩眼中闪过寒光,道:“即便这里缺吃少喝,各种不便,但景云是被我们捧在手内心长大的,他身上更流着我秦氏的血脉,凭甚么要看人眼色,仰人鼻息的活着?”
何子佩点头,“我看过那孩子了,白白胖胖,眼睛圆溜溜的,不但身材安康,看着还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