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房屋还燃烧着熊熊烈火,该死的火蛇就如同罪过的请愿,傲娇地向着梦醉吞吐着暴虐的蛇信。男人的头颅被堆积成山,女人赤裸的身材,被如同渣滓一样横尸道旁,无数的纯洁节女已在事前吊死,可这些暴虐的罪人,倒是连其尸体都不肯放过,还是变态地将其奸污。
梦醉的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种面对深渊的绝望发急,那是一种面对没法预知的惊骇,那种无能为力、没法揣摩的有力感……
梦醉固然将各县的守城雄师都调往了攻城参战,可留下的守城将士仍有六百之众。流匪的攻城与本身的攻城有极大的辨别。
无数的守城将士被拔去甲胄,用锋利的木桩穿刺过了身材,血淋淋地立于城门之前,劈面而来的血腥之气,让本就心神恍忽的梦醉大脑一阵眩晕,惶恐失措地跌上马来。
梦醉闻言微微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缭绕在其心底。
可就只是他这一句偶然之言,一下子就将在场内氛围推向飞腾……
“等我们到时,已经为时已晚,那些匪寇早已经完事退走,我们连人影都没有见到。”
并且在占有如许敷裕的城池以后,还能同一撤走,没有因为面前的繁华而丢失心智,这更加表白如许的一支匪寇步队毫不是一支纯真的流匪那么简朴,他们的首级必然有着不凡的脑筋,并且他们的步队也有必然程度上的规律,再加上面前这些守城将士被交叉的死状根基是普通无二,这也就更加证明了梦醉这一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