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刑元绍没题目了。
吴师爷一下又一下捋着短胡,目光放远,慢慢道:“也罢。这是对她们最好的措置。”
当然,如果桂花有怨气投奔了庆阳府。刑元绍并不担忧。
呈上一只信鸽,脚上细细铁筒还没开启。
朝廷雄师压过来,才是最伤害的。
蔡换儿游移着:“……好吧。”
师爷却来了点兴趣,笑容促狭,反问:“如何?大当家的,体贴换儿啊?”
是张硬角纸,细精密密的写着从庆阳府城传来的动静:屈太守与邵姓女子会晤,大吵起来。详细内容不知,但此女随即住进太守府后院,占有最好的院落。却回绝了太守府调派畴昔的下人奉侍。
大朝晨,师爷就带着几个喽啰兵在村里提及将在午后新招账房先生的事。只要识字会筹算盘,为人朴重忠心,非论男女长幼皆可。
“师爷,我有个设法……”刑元绍神采严厉:“我们啸盗窟,光是戍守怕是下策?”
“如许行吗?”蔡换儿眉头皱一起。想到甚么惊问:“皮大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是说好,半个月考查期合格就留下我吗?这都超刻日了。我是合格的吧?”
对她们这号人,这也不能那也有顾虑,就眼不见为净,还派上用处。且她们的存亡看她们本身造化,也算出口寄父之死的恶气。
“很快就穿帮的。”蔡换儿这么胆小,都不敢造假。
皮大姐小声劝:“你就说你会。”
“可不是。”大林家的抬高嗓门:“明显我们后厨人手少,还鼓动着这丫头去争账房先生。也不知打的甚么主张?”
刑元绍正欲开口,喽啰兵俄然跑出去:“报!有信鸽回。”
翌日,气候时阴时晴。
刑元绍想了想:“那就定明天中午吧。”
“那我不敷格呀?”
嘶~长长抽气,陈嫂单眼皮都瞪圆了,随即了然。二人相视一笑,放心静观其变。
“怕甚么,我帮你过关。”皮大姐细眼迸出小亮光:“你只要做做模样,我在中间帮你算。”
她那一笔字,狗扒似的,都让贺小七讽刺。加上不会筹算盘,她没有报名资格。
“醒了。我顿时就来。”蔡换儿叹口气,搓把脸,驱逐新的一天。
刑元绍翻翻眼,不客气指:“师爷,门在哪边。不送。”
因为邵姓女摆明就是针对啸盗窟来的。那么她的目标跟屈太守是一样的,为甚么还会吵起来?
“要说此次小毛败露,胜利被活捉,有小部分换儿的功绩。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