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得鼓起,没人听他的。
“没事,都散了吧。”师爷和蔼挥手。
狗子娘毫不避嫌的撸起袖子指手臂上掐痕:“这都是黄二嫂打的。她得赔我药费。”
“啊呀!我跟你拼了!”狗子娘回过神,反手也抓挠黄二嫂。
皮大姐喘气缓过神来,掳起袖子大踏步过来,双手一展。一手一个简朴卤莽的就把两个绞拧在一块的泼妇分开了。
吴师爷冲她和蔼点点头,赞美她停歇烽火的定夺。然后转向一众妇人:“盗窟恰是多事之秋。你们另有闲心脱手打斗?很闲吗?家里鸡鸭喂好了吗?菜园草除了吗?地里瓜浇肥了吗?地里禾插好了吗?”
“滚!”最后警告。
大伙各整衣衿,低头沮丧就往家去。
最目瞪口呆的是吴师爷。
“哎哟!”得了上风的狗子娘刹时跌落下风。
参与打斗的村妇都不美意义别开脸。
“我打死你个满嘴胡咧咧,败我小菊名声的贱货。”打完后,黄二嫂没有罢手,持续按压着狗子娘。
“你无耻。”狗子娘还不承认,戳穿她:“我手有那么长,挠到你衣服里去,程度真差,骗钱把戏太次。”
黄二嫂拐她一脚,嘲笑:“你说是我打的,有人证吗?空口白牙,你就是想讹钱。看我家比你家过的好,眼红病又犯了吧?臭不要脸。”
皮大姐睃她一眼,接过黄瓜看武打戏。
“你个贱蹄子!”黄二嫂也没顿时分开,听闻狗子娘还敢告状,怒极冲过来就要扇耳光。
孰可忍,孰不成忍。
也是,这帮长舌妇内部分化打成一团,关她屁事!
豪情皮大姐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赶人的。
“停止停止!都给我停止。”师爷顿脚喊。
谁也没空理睬他。
“呸!你客气过吗?你先松。”
狗子娘也照原样喷她,嘴脸也很可爱:“哟,我亵衣烂成软面你瞥见了?你躲我房里马桶边了是吧?是好笑哦。也不知是谁整天鼓动着女儿花枝招展往大当家跟前凑。到现在也没凑出个花样来。乡里乡亲的,都指着这事笑到过年了。”
师爷要上前拉拽吧,也不好动手。都是娘们,还在翻转绞打成一团,万一碰到不该碰的处所,反咬他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