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是那种有大胸怀的人,但面对如此昏君也不免会思疑本身考科举来为朝廷效力到底有没有效。而文征明则底子没听到他们说悄悄话,一向表情冲动地等候着拜见皇上,报效国度是他毕生的心愿,不管皇上如何,他只要问心无愧即便死也无憾了。
文征明板着脸,张口欲辩,被周文宾一把拽住衣袖,然后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皇上,您这可冤枉枝山了,枝山自从得了皇上的叮咛以后,日夜都在研讨风趣的东西,连用饭都常常走神,有一次还把辣椒油当甜汤喝了呢!”
皇上一拍御案,朗笑道:“朕就是喜好你别致的设法!祝枝山,前次给华太师祝寿时,朕叫你多研讨些好玩的,你可研讨出来了?”
两人默契地不再说话,但话语当中很有可惜之意。一名能打理好后宫的皇后和一名能均衡满朝文武却无半点私心的太师是多么可贵?若皇上是一名明君,晓得珍惜贤妻良臣,国度定能顺利强大,可现在这位皇上却只顾吃喝玩乐,连上朝都嫌烦,恨不得让寺人把奏折都批了,纯粹是在耗损国度的元气,几十年下去,国度会如何,谁也不晓得。
陈小生先一步将锦盒捡了起来,站在皇上劈面说道:“皇上,我现在要翻开了,您留意。”
皇上这才和缓了神采,不过还是皱了皱眉,道:“三种小玩意?你必然是忙着跟汉文武研讨那些水泥、自行车,又忙着考科举,以是没花多少心机为朕办事,对不对?!”
皇上挑眉笑道:“玩具?这些好玩的东西叫做‘玩具’?嗯,这个名字不错,很贴切。祝枝山,你今后就是朕的好兄弟,今后你甚么都不消做,就给朕研讨玩具,越多越好,必然要好玩的!对了,就让你去工部吧。”
周文宾看着那些来往间规端方矩的寺人、宫女和一队队巡查的侍卫,悄声感慨道:“宫中管理得很好啊。”
陈小生拱手道:“皇上喜好就好,不过华太师年龄已高,恐怕分歧适此等玩具。”
皇上见陈小生不说话,觉得他没研讨出来,有害的笑容顿时变得伤害起来,不悦道:“祝枝山,你不会甚么都没研讨出来吧?朕叫你做的事你敢不做?那就是抗旨了?”
陈小生应了声“是”,他也算摸清皇上的性子了,只要把皇上哄欢畅了,想做甚么都行,称兄道弟都没题目。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对明君、昏君都一样,明君好歹会保全大局,如果昏君,想必一句话说的不对都能人头落地!
第二个是永动鸟,只要在鸟前面放上一杯水,鸟就会俯下身去用鸟嘴“喝”一口水,然后直起家,再俯下身,再直起家,周而复始。且阴雨天时小鸟喝水的行动慢,好天有风时,小鸟的行动就会加快。陈小生揭示时,皇上趴在中间看得瞪大了眼,连呼奇异,哪另有半分皇上的严肃?
事已至此,陈小生他们也真是没甚么可想的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接着小达子小声提示皇上,另有周文宾和文征明的官位没定。皇上闻言想了一下,说道:“周文宾不如也进工部和祝枝山一起,朕正要兴建豹房,你就卖力监督豹房的兴建好了,你们还能够一起想想有甚么好点子能用在豹房里。至于文征明,你仿佛太师的门徒啊,你是想去翰林院还是去做处所官?朕很喜好你精忠报国的志气,你又是祝枝山的兄弟,朕就许你一个欲望!”
皇上第一个反应过来,镇静地从小达子身后走出来,拿过锦盒翻来覆去地看:“好!这个好玩,真好玩!真想拿去给太师看看,看他是不是还那副严厉的神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