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昂首一看,两人眼神对上,撞出庞大的曲解来。
阿蛋顿了顿,“嗯”了一声。
“嗯。”阿蛋手里还拿着一把砍柴的刀,刀身很长,磨得很亮。锋利的砍刀划过挡路的杂草,开起路来很快,他在前头带着路,一会开口说,“南星姐,你不是来淘金的吧。”
南星看了他一眼,倒是悲观。
邱辞顿了顿:“这里不是东南边,是你爬歪了。”
“你先走,我过了半个小时再解缆,毫不往东南边,如果再遇见,你就把你的八字给我合合,说不定有天大的缘分。”
两条吵嘴鱼在石子阵上摆尾戏水,活物普通。
南星瞥了他一眼,拿起背包和砍刀就走:“我开路。”
钱老板发觉到两人仿佛有甚么八卦可扒,问:“老兄,你在想甚么?”
又有人往这边走。
只不过估计没有人走,这里连路都看不见,到处都是挡人的钩藤,一不谨慎,就会被拦路的刺头勾了衣服,划拉出一道口儿来。
纸飘过一条宽广的干枯河道,停在了劈面。南星跳下河床时,才想起这条河她来时也爬过,老贺曾说这河本来有水,传闻是清朝时河道改道,这河床就干枯了。河本来没这么深,但在这里发明了金沙,淘金客猖獗淘沙运到四周去洗,这河床就变深了。
南星跟在这肥大的少年身后,问:“你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