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那我不看了。”
顾晗眯着眼，那眼尾都是带着笑的。
氛围在那一刹时仿佛凝固了起来，身后统统的声响在那一刻消逝的无影无踪。
“我睡不着。”秦雯展开眼，“你盯着我，我睡不着。”
“我说你这之前还会长几根胡子的，这会儿如何就没有了呢？”
她翻身往顾晗怀里一钻。
秦雯原觉得他会说些甚么，但他最后甚么都没说，只是低下头亲吻她手指的骨节。
说着他闭上眼，俯下身，凑在她脸颊上悄悄一嗅。
秦雯熟谙他这类眼神，那是他下定某种决定后会呈现的眼神。
顾晗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抚在他脸上的花，印染着他乌黑的眼瞳都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她竖着指头指着顾晗，手指都在颤栗。
都在一起五六年了，那三垒都踏了好几次，也不晓得踏烂了没，归正秦雯这摸上垒都摸惯了，她嘴一撅，嘟着嘴贴到顾晗面前。
“为甚么要报歉？”
也不晓得是想到了甚么，顾晗俄然白了脸，本就惨白的神采此时更是落空了最后一丝赤色。
顾晗跟着躺了下来，从后环住她，跟着就是开端亲吻她的后颈。
“我当时就在想啊，我这辈子就要当这小我的老婆了。”
“剃！如何不剃！”
这话一出口，秦雯脸红的不像话。
“我当时也在想，这辈子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刻苦。”
“家有母虎，为夫心怯怯。”
“阿雯觉着，我身上另有那里的毛扎？不如一起剃了？”
秦雯先听着还没反应过来，厥后细心一想，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秦雯捂着被咬的嘴巴，抬脚悄悄一踢他的腰，后又不解气的伸手将他腰上的软肉狠狠一拧，只听着顾晗‘嘶嘶’的抽着气，才松了放手。
“诶嘿！”秦雯顺势揉了揉他脑袋上的头发，“如果我说你头发扎人，你是不是也给我剃了？”
“对不起。”
秦雯心中一惊。
“你如何就那么污啊！”
“我最喜好你憋着，想叫又不敢叫，收回的‘呜’……”
秦雯从他怀里转过身，扑在床上，背对着他，捂住脑袋不动了。
“你你你……”
“这算不算的上是存亡相随？”
“去你的。”秦雯被他逗笑了，双腿分开缠上他的腰，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不让我睡，你说这是做呢？还是做呢？”
秦雯红着脸，眼神躲闪就是不敢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