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姜虎!”
“莫非我说的不对吗?我早就晓得你没去少林寺学过工夫了,只是之前看你挺能打,不想戳穿你罢了,但现在嘛……”
“本来你就是东街的姜虎!”男人冷眼瞪去。
早上的健身房根基没人,但角落的搏击区却有一小我正在闷头踢沙袋,清脆而沉闷的打击声一下接着一下。
但姜虎神采却并欠都雅,部下跑了,他被众叛亲离了,平时金毛那些家伙对他极尽恭维阿谀,各种马屁,各种恭维,可就因为昨晚的事情那些家伙竟然就叛变了他,剩下的这几个是对他忠心的。
他不是个怯懦之徒,他只是审时度势,有错吗?
明天早晨差点当着那么多部下的面丢脸,固然厥后他谎称肚子痛给本身找了台阶下,但返来以后贰内心非常的愁闷,他如何说也带着几十号的部下,这条街也是他罩着的,之前看谁不爽就打,可明天早晨竟然被王兵那毛头小子吓得要假装肚子痛才下得了台。
“你们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之前吃我的喝我的,还用我的名义狗仗人势,现在竟然叛变我!”姜虎指着金毛他们的鼻子臭骂道。
姜虎是这条街的霸主,钱没有,权也就那么大,现在连拳头都不敷硬了,金毛小子那些人势利实际得很,当然不屑于再跟从他,毕竟他们被王兵揍了,可姜虎却没有帮他们报仇。
姜虎一听神采刹时变得丢脸,这就是‘江湖’的残暴和实际,想要部下断念塌地的跟着你,你就必须给他们一个跟着你的来由,要么是钱,要么是权,再不然就是拳头够硬。
“那些墙头草,让他们走,老子不奇怪!”
以是金毛小子那些家伙平时打着姜虎的灯号收庇护费之类的狐假虎威,那是理所当然,姜虎也没说甚么,可现在一出事就和姜虎抛清干系,那实在让民气寒。
“你们为甚么没走?”姜虎问。
“是谁在我的地盘上撒泼?”这个时候一个雄浑的声音从金毛的身后传来过来,姜虎昂首一看,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非常结实的短发男人手插着口袋走了出来。
“还当我姜虎是兄弟的就跟我走!”大手一挥气冲冲的分开了健身房。
“金毛他们几个走了!”
“你说甚么?有种再说一次!”姜虎再一次被戳中了把柄,他武校出来的这件事并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也是姜虎不肯被人晓得的事情,但金毛这个家伙哪壶不该提哪壶,恰好接连戳他的把柄,这是火上浇油的节拍。
“西街!”
“甚么?金毛阿谁混蛋敢如许说?”姜虎怒发冲冠,没体例,谁让金毛小子刚好就揭了他的疮疤呢?
被吓跑了吗?
为了更具威慑力,也为了更有噱头,他在手臂刺上了左青龙右白虎的纹身,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霸气,说到底就是为了唬人。
“走了?去哪儿?”姜虎问。
以是姜虎返来以后越想越活力。
“我扒了你的皮!”姜虎再也忍不住了。
留下来的人有几个是真的对姜虎忠心耿耿的,或许有,但绝对不是全数。
“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