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江大棍,大脚脸都白了,就是替小石捏着一把汗道:“小石,江大棍真去张书记面告状,那你如何办?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刘春草本年四十不到,恰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男人放着撂荒,她每天思春得要命。
刘春草见他锁着眉头,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机,把他拉上车,笑道:“小石,你不放心王大牛啊?他是对你有定见,但是在田里干活,他绝逼不敢搞鬼,一旦坏了名声,今后就没人请他了!再说,我不是在场看着呢,他不敢的!”
“小石,对不起,我给你找大费事了呜呜!小石,我真不是用心的,你谅解我好不好?”说着说着,刘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行,行啊!”
阿七嗷的一声,一棍子抡到江小石的天灵盖上。啪的一声,那棍子断为两半,再看江小石,就仿佛挠痒痒。还嬉皮直乐的在那脑袋瓜号令着道:“阿七,你有种,再来一棍子!”
就听丁婉酸溜溜的嘀咕道:“冬娣嫂,你看,阿谁狐狸精又来缠着小石哥!”
听了江小石的话,刘艳才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顿时就慌了道:“小石,我光想着骂你了,没想到会如许呜呜。那如何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