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单飞倒有些惊奇。
这些事情,郭嘉是不是早就清楚,郭嘉说的甚么法则,是不是也包含曹操?
郭嘉笑道:“他本来筹办出两成的,但听将军成心,说以将军的脾气……”见曹洪握紧双拳。郭嘉谨慎道:“他说将军能让出两成好处都是剥皮抽筋的事情,夏侯将军说筹办让黑山军占四成的收益。”
郭嘉倒是像看到单飞的欲言又止,负手望月道:“当初在吃火锅时,我就说可否挽救邺城百姓的性命本在于你。”
单飞和曹宁儿一起时,亦感遭到曹宁儿内心的仁慈,但不晓得为何老是说不了几句就会起了抵触。
郭嘉出了曹洪军帐的时候,挥一挥衣袖,倒没带走一片云彩,不过摸了下脖子,感受老命差点留下。
他似还要再说甚么,只是毕竟淡淡的笑笑,自嘲道:“我本不该该勉强别人甚么的。”他说完后负手闲逛悠的拜别,终究融入了寂静的夜。
长叹一声,郭嘉尽是“我本将心向明月,何如明月照棒棰”的模样,回身又要拜别,又被曹洪一把抓住。
郭嘉苦涩笑笑,“我晓得你不喜好曹宁儿。”
兄弟归兄弟。可兄弟也好脸不是?就像那些总说孩子不争气的爹娘,如果孩子光宗耀祖,口中说没甚么,高傲的和斗鸡一样谁又看不到?
曹洪虽对郭嘉所言将信将疑,可感受此事也是大有能够。他本来最多筹办让出四成收益,夏侯渊这长季子和他兄弟多年。猜中这点不敷为奇。
郭嘉道:“夏侯将军当初千叮万嘱让郭嘉毫不能将他成心煤矿一事奉告将军。他说若让将军晓得此事,必定会加码。不过他随后又笑道,以将军的脾气……”
“向来不要想着去窜改一小我的习性!”单飞当即道。他记得郭嘉的三个原则,越想反倒越有几分无法,但也有几分尊敬。
“此话怎讲?”曹洪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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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融入了夜一样的寥落。
如果曹操想到审配的后招,还是对峙这般做,企图当然很多,但是……单飞心中不舒畅,没有再想下去。
“‘围而后降者不赦’的端方,的确早该改了,难改的反倒是人,你就算杀了他能如何?世上很快会冒出别的的一个。”郭嘉低语道:“这向来不是处理之道。”
郭嘉点头笑道:“将军真的不出夏侯将军所料。”
夏侯渊体贴的亦不会和他有甚么不同。
郭嘉缓缓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尘,轻声道:“你记得就好。”
想到这里,曹洪虽对单飞肝火不减。但想在商言商,眼下是和郭嘉交道,就算还价也是普通,咬牙切齿道:“煤矿黑山军占五成收益,老夫占五成,本日敲定。郭嘉,你莫要再使把戏,不然你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