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着可年青呢。“柳清说的也是至心话,那婆子看着也就三十来岁,梳着妇人头显得老成了些。
“晓得了,快走吧。”柳清笑着点点头,拿袖子擦了脸上的泪痕,冰冷的心都因这男人的和顺而暖了起来。
眼泪俄然就像开了闸的水,如何也止不住,柳清一遍又一遍的拿袖子擦,眼泪一遍又一遍的流,仿佛要把她这些天来的惶恐不安用眼泪来洗刷洁净。
柳清再三伸谢,这才分开拉着有些飘飘然的柳明武分开。一起上,柳明武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满脸的憨笑,柳清好笑的白了他一眼,柳明武摸摸头也不在乎。
父女俩找了卖针线的小摊,还价还价了半天,花了五个铜板买了一些浅显的针线,就问了老板去孙府的住处,两人又马不断歇的去了孙府的后门,门边站了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厮,偶尔有丫环叫了不远处的小商贩过来买些吃的用的,非常热烈。
柳明武摸着头憨憨的一笑,道“你娘不放心你一小我去镇里,就让我送送你,恰好也给你娘买点针线去。”说完,摸了打火石点了火,待火燃了折了细细的柴火丢出来。
那小厮打量了她一眼,有些鄙夷和不耐烦,柳清想,莫不是把她当作了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了。小厮虽是不耐烦,但还是出来叫人去了,叫柳清候在一旁等候。
“这位姐姐,我可不是来招摇撞骗的,我如果没个真本领哪敢上门来,您说是不是这个事理。”柳清扯了扯正要开口的柳明武,上前一步笑着开口。
“爹,你放心吧。”柳清笑着拍了拍他。
“这....哎,容老婆子我想想,你这小女人啊小嘴可真甜,老婆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被你叫姐姐。”说着拿帕子掩嘴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柳清就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来了,就着微小的月光,柳清从柜子内里拿了独一一套算得上新的衣裳套在了身上,用手理了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顺手辫了粗粗的麻花辫垂在脑后,低头打量了一下还算对劲,浅蓝色的薄袄,胸口绣着栩栩如生的兰花,下身月红色的裙子垂在脚踝,脚上一双浅蓝的绣花鞋隐在裙子下,看起来非常清爽,柳清对劲的点点头,她娘的技术还是没得挑的,起码那兰花她是如何也绣不出来的。又在床头摸了明天吴翠兰睡觉前塞给她的十个铜板贴身放好,这十个铜板也不算小钱了,村庄里做长工的一天累死累活也才赚十五个铜板,再说了,也不是每天都有活干的,是以,柳清格外谨慎的收好这些钱,比及清算的差未几,柳清才带上房门出去。
柳清低下头摇了摇脑袋,深吸一口气,她怕一开口就会哭出声来,在这个天下里她不肯被人看到她的脆弱,哭过就要把本身武装的刀枪不入起来,不然她要如何在这异世固执的活着。
在镇内里逛了逛,看快中午了,就在一个卖馄饨的小摊上花了六个铜板,一人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馄饨,又花了四个铜板买了四个大肉包子用油纸包了,父女两个才踏上回家的路。
未几时,那小厮就带着一个看着非常夺目的婆子从门内走了出来,那婆子高低打量了她一眼,才压下眼里的迷惑开口,态度倒是比那小厮好上很多,但也说不上多靠近“女人,我瞧着你眼熟的很,不知有何事?”
刚出房间就被院子里坐着的身影吓了一跳,柳清摸了摸吓得“砰砰”乱跳的胸口喘了口气,顺手摸了中间墙角放着的木棍攥在手里,随即谨慎的向前靠畴昔“是谁?”刚出声,那身影就转了过来,暴露一口白花花的牙齿冲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