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武也被刘氏的狮子大张口惊得脑袋发晕,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柳清看她一副不给钱不放手的模样有种想把人一脚踹开的打动,但是她要这么干了估计世人的唾沫星子第一个就把她埋了,无语了半响,柳清叹了口气,把刘氏从地上拉起,给她拍洁净身上的灰尘“奶奶,您这又是何必,逼的我们一家人没了活路对您又有甚么好处?我们一家子每天在镇里累死累活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就说那双皮奶,又是鸡蛋又是糖的,一碗才两文钱,我们又能赚多少,每天天没亮就要起来,一天下来人都累成甚么样了,这气候就晒上这么一会身上就难受,还不说一天了,家里甚么环境我们也晓得,该伸把手的时候毫不踌躇,可这一百两....”柳贫寒笑一声“我们是在拿不出来,还请奶奶体恤体恤我们这一家子的不轻易。”
柳清的确没眼看了,撒泼耍无耐,霸道不讲理,她奶还真是样样都式微下。看屋里的那几个也一副嫌弃到了顶点的模样,又有些怜悯起刘氏来了,几个疼着宠着的都是些白眼狼,恰好还当宝贝似的护着。
柳清这么一说,那些在墙头看的人,细心一想那鸡蛋糖都是精贵玩意,一碗双皮奶也才两文钱,倒是是赚不了甚么钱,眼红的人也想明白了,那些内心的谨慎思也就淡了。刘氏本来另有点懵,不晓得柳清要玩甚么把戏,想躲开柳清的手却没躲过,只能看着她嘴巴在那开开合合,连插句话的机遇都没有。
柳明武苦着脸不敢转动,不管老爷子如何打野咬着牙不吭声。吴翠兰站在背面,闻言抬起了头,嘴唇都咬的发白了“爹,我爹娘他们不是如许的人,这类话您今后也别说了,如何说我们也是亲家....”
“爹,岳父岳母家里有事就都回了,这不没来及看看您老,特地让儿子买了东西来看看。”柳明武擦了擦汗,有些不安闲的,每次面对柳老爷子他就会不自发的严峻,乃至于有些惊骇。
刘氏气的直瞪眼,起来后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骂道:“呵,你这是嫌你老娘给你丢脸呢,现在你出息了,也不听娘的话了,现在又来嫌我了,我这命如何这么苦啊.....”
刘氏呆愣愣的进了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最心疼的三儿子,眼泪顿时就哗啦啦的流了满脸。柳明正拽着她进了屋,看她浑身脏兮兮的嫌弃的松开手,把马玉手里的帕子接过来的擦了擦手,擦完就丢在了刘氏的怀里“娘你先擦擦,换身衣裳去吧!”
柳老爷子的神采变了变,随即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我上那里去晓得这事,你们家的赈灾银来问我这个老头子要,还真是笑话!”
“滚滚滚,你们这些人啊,分歧你们说了。”
“娘,你有甚么起来再说,人都看着呢,别让人笑话。”柳明武无法,两手伸到她腋窝下一把拖了起来。
一家人出了院门也没见刘氏来追,想来是忙着哄她的三儿子去了,也好,免得又要扯上半天,闹的一身的汗。还没走几步就见柳老爷子从远处闲逛悠的过来了,瞥见他们几人喜了一下,随即就不悦的板起了脸“你们如何今儿个才来,亲家公他们呢?”
“娘,你还是进屋歇歇,这太阳也毒呢,别转头晒着了。”马玉也扭着腰肢扶着她进屋,把眼里的嫌恶掩下笑着拿帕子给她擦脸。
“......”
“我不听你在这瞎扯,归正明天没看到钱你们就不能走!”说完看街坊邻居眼里带上了鄙夷就有些不安闲起来,话风一转有些语重心长的拉着柳清的手道:“不是我这个做奶奶的体恤,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你堂哥眼下到了说亲的日子我也是实在没得体例,不然我又如何忍心,你爹如何说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虎毒不食子,你说要不是被逼的没了体例,奶奶能这么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