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画的是我,那这幅画是不是也能够给我。”叶倾颜欢乐的看着画,如同看到了敬爱玩具的小孩子。
把叶倾颜和白芍带回摄政王府以后,司徒墨又马不断蹄的赶去了回宫,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天子南宫流云说了个一清二楚。
叶倾颜嘲笑的看着南宫欢,道:“放心,这一次我要让你躲在天国里,再也爬不出来。”
“顿时就好了。”司徒墨将最后一笔划完,号召叶倾颜过来。
“当然不是来看你的啊。”南宫无忧俄然瞧见了那幅奇特的画像,眼睛一下便亮了起来。“这画上的小人真都雅,皇叔送给我吧。”
叶倾颜固然对南宫流云没有甚么好印象,但也想去宫里一趟,如果能探下皇上的口风,晓得他对叶凌天的态度,那就最好不过的了。
“臣遵旨。”
“不送。”
“父皇饶命,儿臣实在也是迫不得已。”
叶倾颜对劲的笑了起来,双手叉腰看向司徒墨,整小我神采飞扬。
“你还敢抵赖,来人啊,把这个孽畜先打二十大板!”南宫流云恨铁不成钢,直接拍案而起!
“想要。”叶倾颜大力的点点头。
南宫无忧神采一下就垮下来,“皇叔,说到这个我就头疼,以是才来摄政王府。”
“不借。”司徒墨直接向前走了。
“儿臣现在已经不能人事,不算是男人了。儿臣为了治好身上的怪病,便去寻了个巫医,巫医说,只要处子之血方能救治……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听信巫医的谎言啊,父皇~~”
“父皇,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但儿臣也是有苦处的。儿子也不想伤害她们,但儿子不得不这么做……”
司徒墨可贵看她有孩子性的一面,不由想逗下她,“画是我作天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