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新剜眼老四,“一天到晚两眼就盯着我,恐怕亏损,多干点活能累死你!”
老四说:“我就是看不惯你偷奸耍滑,一会上厕所一会喝水,不晓得是谁怕亏损。”
“等会要不要去厕所捞你啊?一上就大半天。”老四是这个家里的法官,凡事讲究公允公道,对本身要求严格对别人也一样,见顾建新躲懒她当即就跳了出来。
败了辣椒又毁茄子,屠八妹一腔肝火全撒在了老四头上。她挥动竹竿照着老四没头没脑一顿乱抽,嘴里连声骂着“败家子”。要不是顾拥军跑去掰开老七嘴,大声喝问她刚吃了甚么让她从速吐出来,以此胜利转移屠八妹重视力的话,一时半会屠八妹还不会罢手。
“大姐都没说话你算老几?管天管地还管得人屙屎放屁。”
“妈就是偏疼,恨不能把老七含在嘴里,莫非我们都是树上野生的。”顾建新拍鼓掌,“没劲,上厕所去。”
屠八妹内心不悦,但碍着刘大妈在边上菜地里摘西红柿她不好再回绝。但她又不肯看着猫耳在她眼皮下晃,当下拉长脸甩手回屋去了。
这个家里除老七外谁一餐两餐不用饭屠八妹都不会体贴,她只会说饿死该死。平时非论老三和老四还是老四和老五干架,只要不败家里东西她也不会管。偶尔不耐烦了她也只会吼着让她们死出去打,打死一个再返来。
“你少说两句。”她男人劝她:“何必跟她们普通见地,都是邻居,这话传出去不又得翻天?跟她吵赢了你脸上一定光彩?你好歹是坐构造办公室的,如何这点憬悟都没有。”
“建新平时不如许。”余月红的大儿子邓光亮说:“你今晚要把电视搬出去不就没这些事。”
“好了好了,你越说越来劲了。”余月红男人不满地瞪她一眼,“你就不能高姿势一点?睡觉!”
顾建新在外玩到快十点返来,返来传闻看电视引发的风波后,向来对家里人和事不体贴的她竟然跑去余月红家,踹着她家后院大门破口痛骂。那凶暴的架式很有屠八妹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