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吹,老三顾建新也跟着唱起来。
顾建新剜眼老四,“一天到晚两眼就盯着我,恐怕亏损,多干点活能累死你!”
“大姐都没说话你算老几?管天管地还管得人屙屎放屁。”
“就好了就好了。”猫耳不急不忙地说:“慢工出粗活。”
余月红的大儿子出来低声赔笑说着好话,余月红男人也出来廓清是小儿子不懂事,老三仍不依不饶,扯着脖子叫骂道:“一台破电视有甚么了不起的,还不让看,今后就是用八抬大轿请我们看都不看!我呸!”
“你少说两句。”她男人劝她:“何必跟她们普通见地,都是邻居,这话传出去不又得翻天?跟她吵赢了你脸上一定光彩?你好歹是坐构造办公室的,如何这点憬悟都没有。”
这个家里除老七外谁一餐两餐不用饭屠八妹都不会体贴,她只会说饿死该死。平时非论老三和老四还是老四和老五干架,只要不败家里东西她也不会管。偶尔不耐烦了她也只会吼着让她们死出去打,打死一个再返来。
“真是没教养!”余月红在家恨恨骂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一屋子没教养的东西!”
老四说:“我就是看不惯你偷奸耍滑,一会上厕所一会喝水,不晓得是谁怕亏损。”
后院欢歌笑语,屠八妹在家坐不住了,她一会来菜园子里割把韮菜,一会又跑来菜地叮咛老七别跑出一身汗,别摔着。
“甜美蜜,你笑得甜美蜜,仿佛花儿开在东风里……猫耳点头晃脑吹起了口哨。
顾拥军见状喊了一声,顾建新昂首一看,仓促摆脱老四,慌不择路的踩踏过茄子地翻到刘大妈家菜地里,望风而逃了。
“建新平时不如许。”余月红的大儿子邓光亮说:“你今晚要把电视搬出去不就没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