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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你个大麻批,有本领你扇啊扇啊,你明天不扇死我你是我养的!”
拥军说:“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平静。”
第二天,顾拥军中午放工前请了两小时病假,吃过饭她偷拿上户口本和猫耳一前一后出了门。
“你哪只耳朵听他妈说过这话?我现在就去他家问,如果你瞎编的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建新扯着脖子冲拥军嚷嚷:“我凭甚么脸红?我又没偷摸着跟人去拍结婚证来气咱妈,有脸说我,也不拿镜子照照本身。”
“小麻批。”
“听听你们都骂些甚么,一个个都不晓得脸红。”顾拥军快步上前扒开建新扯起老五,她一边拍打老五裤子一边转头数落建新,“你多大了?她不晓得害臊你也不晓得?”拥军说完又戳老五一指,“整天好的不学,骂人的脏话倒学得滚瓜烂熟。”
建新说:“乱还不是你形成的。”
建新的抱怨指责令顾拥军在难过之余又多出一用心安,若她们一个个仍如畴前普通敬她只会让她多分不舍和惭愧。既然分开已成定局,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趁屠八妹还没返来再为这个家多做点事。
在门外看热烈的是朱瑛,猫耳帮她修好拍照机的第二天上午她就跑去病院看刘大妈。刘大妈没出院那几天她每天跑去病院报到,猫耳如何赶也赶不走她,猫耳和拥军还在去县城的路上她就又找上门来了,非得在刘大妈家呆着等猫耳返来不成。
神经病!让建新呛了几句,朱瑛悻悻暗骂。
中午有人挎着泡沫箱子在村口卖冰棍,建新跑去买了五支返来,除老五以外大家有份。老五自拐带顾西出走被建新拦着受了屠八妹一掌,导致她左耳失聪半月后她就恨毒建新,这么久一向不睬建新,还常常当着建新的面嘴巴动来动去谩骂建新。
“你们都嫌家里还不敷乱是如何着?非得打个你死我活才消停是不?”顾拥军没好气地喊了两嗓子。
“说你!”老五冲口而出。
老五一听建新怪腔怪调当即觉悟本身掉进她挖的坑里,一时恼羞成怒,信口就漫骂:“不要脸,姓邓的妈妈都说你是全村最不要脸的女人!说你看她家前提好就死命缠着她儿子,我们一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呸!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