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是说不管我了……”她伏在我袖间,将脸埋出来。
已生衰老的一代教主抱住冰棺内的人,亦哭亦笑:“冲虚你是在闭关么?甚么时候出关?我同你去南疆,同你去北境,同你去东海,同你去西域。好不好?你不是承诺过我,二十年后再来寻你么?我守约了,我没有对你的江湖如何,你能够采取我的对不对?二十五年你不是说过么,我不是甚么妖女,你一视同仁,情愿接管我的应战么?我给你写了好多信,从明天开端寄给你好么?你会给我复书的吧?”
今后幻作画中仙。
天玑死死拉住我,扶着将近站不稳的我:“师父!”
“师姐,师父是在打坐。”桃花坞的二门徒保护我道。
我抱着天玑不断坠落,拜月教主视我们如无物,坠落于她仿佛是场救赎,仿佛即将真正寻觅到甚么。
幸亏我跟来及时,也幸亏她曾唤醒过我。当她醒来,哀伤着举目四顾,一眼瞧见我,想要到我身边,却被身边的红衣女子困得更紧。
她红衣被吹动,毁天灭地的祭神舞顿即发挥,面庞沉浸,仿佛只为在心上人面前跳一支舞。
她翻身扬手,将手里的花瓣塞进我嘴里:“是这个味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