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棋子?”沈月泽惊骇道,心中模糊约约已经有了答案。
一丝腐败从灵魂深处传来,兔子软萌的声音在灵魂深处响起:“宿主宿主,他在窜改的你思惟,必然要顶住!”
沈月泽寒毛直竖满头盗汗仓猝侧过甚,他看到祭坛上那深深的沟壑中有一些惨绿色的光点在不竭闪动,像是某种生物眨动的眼睛。
“察看者的手腕一如既往的低劣。”男人收回一丝嘲笑,“固然的确很有效。”
沈月泽看着本身胸口,头骨当中的仙气还在源源不竭的往本身胸口堆积。他仓猝试着哄动那些堆积在胸口的仙气,但是那些仙气底子不为他所用!
如果不是戴星楼,他也不消陷在这个时空,导致本身与亲人生生分离几百年!
“傀儡……”
胸腔以内传来一阵暖和温和的感受,沈月泽低头一看,一缕温和的仙光从真仙头骨上飘出,流向了他的胸口。
乌黑的双眼渐渐转动,男人的视野再次逗留在沈月泽身上。
男人手掌悄悄一捏,兔子便消逝不见了。
如果说平时灵气运转像是坐飞机的速率,那么现在沈月泽的就像是在趟泥浆,速率慢的跟蜗牛有的一拼。
如同被一条冷血毒蛇盯上一样,沈月泽一边警戒的后退,一边问道:“甚么是察看者?甚么是傀儡?”
沈月泽的后背像是沾上了胶水一样,任他如何挣扎也不能离开祭坛一丝一毫。
男人伸出惨白的手指,一丝黑气在他掌心构成,渐渐聚化成一条身材乌黑眼睛猩红的小蛇,冰冷的竖瞳不竭反射出嗜血的光芒。
认识仿佛被节制住了,沈月泽冒死的抵挡道:“不……不……为甚么?他不是你的棋子吗?为甚么要杀了他?”
“咚咚咚……”伴跟着男人的法度,一声声反响从祭坛之下传来,带着一股让民气悸的力量。
男人冷冷一笑,沈月泽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惊骇了起来,他悄悄一招手,沈月泽便不受节制的朝他飞去。
他缓缓蹲下身来看着沈月泽,嘴角暴露一个险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