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欣喜的声音,轻荏弱弱的,很好听。
一个孤介的角落,某个站的挺直的男人身前,一些黄沙自中间往两边缓缓散开,呈现了一条宽缝,此中往外涌出了一条条十余丈高的烈烈火焰,气势恢宏。
“从本日起,我不会再守着你们。一年内你们要闯到宝兽境四层兽类的栖息地,取下五千头兽头,一年后我来查抄服从。”寒墨淡淡道,清冽的声音在这沉寂的凌晨传荡开来,听上去格外的动听。
寒墨没有理他,他现在满身心都在与那不受节制的身子作斗争,光是保持着站直的姿式就已耗尽了他大半心神。
寒墨较着感遭到本身的修为刹时被抽暇,随后便同一个无修者没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