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喜想起先前在君家的事儿,便笑道,“咱家先前听君夫人说,听荷本是君二公子房中服侍的丫环是吧?那含情本来是服侍谁的呢?”
两个丫环相互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奴婢谨遵公公叮咛。”
从喜见这两个丫环长得都是花容月貌的,特别是那粉衣的女子,虽是脂粉未施,倒是倾国天成的,心中赞叹之余,竟感觉那女子的长相有些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倒是想不起来,便似漫不经心肠问道,“这今后咱家恐怕也还会晤到你们二人,来给咱家说说,你们都叫甚么名儿啊?”
从喜顿了顿,才猛地反应过来夏侯靖说的是甚么,赶紧上前一步,回道,“有一个叫听荷的,说是二公子屋中的丫环,另有一个叫含情的,传闻是君府至公子房中服侍的。”
夏侯靖心中格登一声,俄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君清洛时候的场景,阿谁轻荏弱弱的小孩子悄悄皱着眉对本身道,“喜好就要去争夺啊,你不去争夺如何晓得那不是你的?”轻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嘴角是一丝苦笑,阿谁时候我觉得我最喜好最想要的,是阿谁位置,是权力,以是我放弃了统统去争夺。但是当我真正获得的时候,却发明,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不过是有你陪在我身边。想到此处,心中便又微不成察地疼了疼,遂点了点头道,“明儿个你便将那两个丫环带来让朕瞧瞧吧。”
从喜在夏侯靖身边跟从了那么长的时候,当然能够明白夏侯靖那未说完的话是甚么意义,便摸索隧道,“那是不是要摸索摸索那丫环呢?”
从喜闻言愣了一愣,“是,老奴这边去筹办。”回完话,见夏侯靖没有了下文,这才退了出去。
正这般想着,却见殿门被猛地推了开来,季允之从殿中走了出来,面色乌青,一甩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从喜眯了眯眼,嘴角悄悄的勾了勾,看来,这季大将军被气得不轻啊。
“从喜……”殿中传来夏侯靖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喜赶紧收回本身的视野,转过身对着从君府带过来的两个丫环道,“你们先在殿外候着,待会儿如果传召你们,再出去,谨慎着,定要遵循宫中礼节。”说完便躬着身子排闼进了殿内,走到夏侯靖的御案之前行了个礼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