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少主只是歇息的少了,过分怠倦,以是才会昏睡畴昔的,歇息好了天然就好了。只是,在少主昏睡的这期间,还请公子记着,不要打搅到少主,少主睡够了,天然便醒了,老夫去为少主开副保养的方剂,要不了多久便可病愈了。”军医是这般对君清洛说的,君清洛点了点头,听了。
待进了屋,又仓猝给君慕寒拧了锦帕,想要给君慕寒擦擦额上的汗,却闻声君慕寒轻声道,“师父,别忙活了,那些让别人来做吧,你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我感觉仿佛好久没有瞧见你了,想得紧。过来让我好好瞧一瞧。”
君慕寒直到夜里两更过了才返来,见君清洛仍旧在等下看着书仿佛是在等着他,便感觉胸中一暖,上前将他手中的书抽走,低声道,“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还是少看了,筹办歇着吧。”说着便低头看手中的书,轻声念了出来,“凤求凰?”倒是“扑哧”一笑,望着君清洛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促狭,“师父竟然看这个,莫不是在表示徒儿甚么?等徒儿余暇了,便学了这曲子,弹给师父听,如何?”
君慕寒却只是伸手揽住了君清洛的腰,笑道,“天然是因为,没有你在身边,孤枕难眠,却又不忍心让你担忧。”
但是,君清洛没有想到的是,君慕寒这一睡,竟然是睡了两日两夜,期间琴姐也来瞧过,却只是看了一眼,淡淡的叮嘱君清洛好好的看着他便走了。一向到第三日的凌晨,君慕寒才悠悠醒转了过来。
君慕寒起家便要换衣服出门,却只感觉衣袖一紧,低下头,才瞧见君清洛伸手拉住了本身的衣袖,转头看他,只见他眼中尽是不欢畅,“身子这般不好,还要折腾,你怎地就这般不好好对本身呢。”
君慕寒微微一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嗯,今后再也不这模样了,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暴虐吗?”君清洛喃喃反复道,却摇了点头,“她也是个不幸的人罢了,也只是太爱阿靖罢了。之前她可不是这般模样的,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但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子,喜好看书,喜好骑马,喜好看别人练剑,笑起来声音就如银铃普通。她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多少也是有我的原因的,何必难堪与她……”
君清洛被他打趣得脸上又是一红,倒是转了话茬子道,“那日我瞧见皇后娘娘了……”顿了顿才道,“皇后…她…也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人,传闻,你们拿了她去威胁阿靖,但是阿靖却命令杀她,既然她于你们没甚么用处,不如便放了她吧……”
待送走了军医,君清洛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面色不是很好的君慕寒,脑中尽是疑问,歇息的少了?过分怠倦?君清洛蹙眉,不是慕寒受了伤,一向在本身的屋中疗养的吗,既然是疗养,又怎会歇息得少了呢?连觉都没余暇睡,真忙到那般程度了吗?莫非是出了甚么事儿?真想将他唤醒,问问他,究竟是为了甚么,竟然将本身逼到这般境地,但是想起先前军医的话,却也只能作罢,坐在一旁看着他。
君慕寒闻言,面上不动声色,只柔声问道,“之前皇后对你那般暴虐,你也不恨她?也能谅解她?”
本想责备他两句,见他这般模样,君清洛只感觉心中只剩下柔嫩一片,再也嘴硬不起来,只得轻叹一声,轻声抱怨道,“但是你还是将我仍在这儿这般久都没来看我一眼,我还觉得,你不睬会我了呢。瞧你,也不晓得好好照顾本身,如何会累得昏睡畴昔呢?”
君清洛这才猛地住了手,吃紧忙忙隧道,“如何了?但是饿了,我去叫人去给你筹办水筹办吃的,不过你这么久没有进食,恐怕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的。”说完还未等君慕寒说话,便已经走出了门,找了守在门外的侍从叮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