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氏面露难色,纠结道,“实在是,唉。”
崔母以一种婆婆的姿势打量了贺婉瑜一番,非常对劲,点点头对惠氏道:“这孩子就是端方。”
崔家的里子面子都被放到地上踩了,崔母的表情可想而知。对于事情如许的成果崔老爹和崔大郎也无可何如的接管了。
话说到这份上崔母也说不下去了,想着本身亲身跑了这趟归去给儿子也算有了交代,人家都如许回绝了,云升也该谅解她这做娘的过了这茬吧。
惠氏一把拉过她到了树下,“你这孩子,这也忘了?你哥当初但是县试县案首,虽说府试院试没能拿头筹,可也在清河县出了名呀。”
比及了白马山下,贺婉瑜瞧着蜿蜿蜒蜒的山路顿时想晕倒在骡车旁,但不待她扶额,就听惠氏道:“为了显现心诚,我们本日得亲身爬上去。”
崔母眉头一皱,没想到她亲身上门提亲了还是被拒了,内心当即有些愤怒,感觉贺家好不知好歹,若说之前只是为了作态拿捏一番,可她这当家主母都亲身上门了,该应下也就应下了,他们崔家还能看在街坊的份上多给些聘礼,谁知贺家竟然就没有与崔家做亲的筹算。
崔母一僵,神采更加丢脸,接过来话也没说拔腿就走,好似贺家是多么倒霉的处所。
崔母承诺了崔云兰,崔云兰顿时表情大好,不但是用饭了,还给崔母出主张,却被崔母骂了一顿偃旗息鼓静待佳音。
惠氏走过来戳她额头,“你个小没知己的。”说着一顿脸上带了忧色,“你该不会没忘了周秉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