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兰趁着空档打量贺家的院子,待看到堆在院子东边儿的几口棺材时,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撇了撇嘴。
贺婉瑜瞧着他红透的脸,心中暗笑:这么帅的帅哥竟然跟个女人是的害臊。
贺平洲一滞,点点头。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当代女子到了年纪必须嫁人,如果十八都不嫁人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看她这一对爹娘操心劳力的想给她找夫家就看出来了。
惠氏进了屋,对贺平洲道,“真是巧了,那日来咱家铺子买烛火的人刚在门前,问他是不是买烛火也说不是。难不成咱家门口有金元宝?”
惠氏冲他点点头然掉队去了,许秋白又有些悔怨,再买些烛火又能如何,那样说不得还能见她一面呢。
惠氏点头有些气闷,叹口气道:“找个靠谱的夫家如何这么难呢。”
惠氏斜倪她一眼,恨声道:“老娘亲身出马给闺女说夫家。”
因为想起这事儿贺平洲这大诚恳人也不免仇恨,内心暗搓搓的谩骂周秉怀找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儿。
两人笑罢,崔云兰可贵扭捏,“阿谁,就是....额....”
惠氏兀自欢畅,感觉婚事跟贺婉瑜说也没用,干脆扔下宝贝闺女找贺平洲会商了。
贺平洲稳稳铛铛的拨着算盘,哼道:“我闺女这么好,的确得好好挑挑。若不是....”他住了嘴,若不是周家退亲,到春季婉瑜就该嫁畴昔了,哪用得着现在着仓猝慌的找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