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疯颠老道厉笙的超脱步法,无愁老怪金吾鸣的混元金刚掌,和清闲婆婆孟西岭的钢臂铁爪功是三界魔神的看家绝招,传子不传外人,却尽让这锦衣公子全学了去,并且使得是如此入迷入化,只是功力还差了些,也就三界魔神的四五成。若十年以后。那当今武林谁又能成为他的敌手呢。
“唉。走吧。去别处。”天啸三招打死三条大汉以后已不想再在这座小镇上招出甚么事端来,也就生了去意。“啸儿,我也感觉这里怪怪的,还是投别处去吧。”听了菲儿这话。他便伸手牵过骆驼刚要走人,不想有个持枪老头大声号召道:“锦衣公子莫走,我是奇枪镇漠北,请入堆栈喝酒说话,给个面子如何?”
这奇枪镇漠北是漠北周遭千里上的顶尖妙手,在中原的名声仅次于三界魔神,谁见了他都畏敬三分。而江湖上的知名小卒锦衣公子竟然三招杀了横行昆仑十来年的天国三鬼,这手腕天然不是普通般的了,就是扛着三界魔神的名头行走江湖。怕也没人会不给他的面子,就是七大门派也不会说个不字,故奇枪镇漠北成心想交天啸这个朋友,闲时也能参议参议技艺,岂不乐哉。
不一会,天啸换了衣服与掌柜李俊同来,大师挤了一张桌子,说来也热烈。见来了聊伴,奇枪镇漠北又说了云南府比武之事,恨不得现在就上擂台去,用手中这杆金钩梅花枪将统统敌手一一撂下擂台,不想李俊接口却说:“前辈,甚么擂台比武,公允比试,择优入宫,这都是官府的谎话,为己谋私利罢了。哼,这些官僚早已在台后做好了手脚,让自家亲朋入宫,岂不害了隆庆的当今皇上。”奇枪镇漠北听了这话一惊。“当真有这事?不会是讹传吧。”无风不起浪,天啸也感觉此中必有原诿,就问:“李兄,当官的在擂台比武中秉公舞弊,你又是如何晓得的?我信你,但想晓得这此中的道道,也好查除。”
“如何办?”菲儿与兰姨同声问了句,天啸说:“没事,就去百姓家暂避,多给些银子便是。只是都要谨慎点,我怕会有事。”话音刚落,只见三条男人持刀舞棍地从屋檐下闪出,拦住了他们的来路,模样象是来寻仇的,兰姨轻言了一句:“来者不善。”公然有人阴阳怪气隧道:“小子,想必你便是锦衣公子了。奉告你,我们仨兄弟是草上飞的把弟,识相的就留下骆驼,免得大爷我脱手。”天啸听了便内心不痛快,冷“哼”声中跳下了骆驼,朝三条男人招招手,冷冷地笑道:“这下雨天的也懒得问你们是谁,那就一齐上吧,我三招便能处理你们。”有条男人听了便怒,厉声问道:“小子,如你三招处理不了我们,那你如何?”天啸嘲笑道:“那算我输,就让你们牵走骆驼如何。”有条男人淫笑道:“那骆驼上的妹子我也要一并带走,陪大爷几个乐乐。”听了这话,天啸顿生杀念,仰首狂笑了一声道:“好啊。只要你们本日能活着分开这里,小爷我随你们如何欢愉都行。”言罢人影一晃已闪到这三条大汉身后,用的是超脱步法,却让在屋檐下避雨的人瞧出了甚么来,只听有人问道:“锦衣公子,叨教疯颠老道是你甚么人?”天啸脱手一掌打在刚才那淫笑男人的背上,答了那人一句:“他是我半个师父。”只见那男人中掌后竟然跌出了三四丈远后倒地不起,在场的人全惊住了,有人又问道:“锦衣公子,你是无愁老怪的甚么人?”天啸见那两个男人挥刀砍来也不躲闪,便用左臂一挡道:“是他的半个门徒。”右手一探已掐住一条男人的脖子,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男人的脑袋往下一搭,回声倒地死了。不料又有人问了。“锦衣公子,你这钢臂铁爪功是谁所授?”天啸答了句:“清闲婆婆。”便不品级三条男人逃脱,这双手一拍已拍烂了男人的脑袋。惊得在场人都不敢吭声了,就连菲儿他们也非常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