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六爷接了信往桌上一扔怒道:“我不看信也知信里写的是甚么。哼,竟敢消遣我孤雁府,活腻了。”白文伸手将那男人拖了起来冷冷地说:“你知我是谁吗?是白老怪的孙女。白老怪的断骨术那是闻名遐迩,摄魂江湖的。我也学了点,但从没用过,彻夜就在你身上尝尝,不知是否真的能让人求生不能,又求死不得。”说着就要捏骨,骇惧得那男人忙叫了起来。“蜜斯,只求你给我个痛快。”白文点头道:“想痛快死能够。那我问你,是谁让你来送信的?”男人忙说:“玉麒麟,说要逗锦衣公子玩。”白文也不知这玉麒麟是谁,又问:“说绑票了牡丹姐妹也是假的,是吗?”这男人一点头,千里无迹已举手一掌拍裂了他的天灵盖,对下人说:“将他抬出去扔在墙外。”随后对白文说:“那玉麒麟是无敌魔君的师弟。娘的,没想到这天魔会还真与我们孤雁府结上了梁子。”可白文谁也不熟谙,就问:“那这无敌魔君又是谁?”贾六爷叹道:“是五夫人与十夫人的父亲,天魔会的至尊龙头。”白文听了撩手就掀翻了桌子气道:“世上哪有如此可爱的岳父,请他来喝喜酒他不来,却在暗中这般消遣本身的半子,我啸哥可没获咎他的两个女儿呀。哼。”
元宵节这日中午,小菲儿生了个胖大小子,取名翰浩,孤雁府少不了又是几日的热烈,接着天啸也出了关。百毒魔王四个在孤雁府里呆了这么久,也就告别了仆人,邀上三界魔神和火焰魔女,一同回妖怪岛喝酒参议技艺去了。几今后,四贤庄的人也走了,这孤雁府也就完整温馨了下来。
合法孤雁府的人在为天魔会为何要如此玩弄锦衣公子而利诱不解时,琅娜格格,天啸,和秀兰他们这三拔人也前后回到了府內。当传闻“绑票牡丹姐妹”全为玉麒麟胡编乱造在消遣锦衣公子时,琅娜格格看了相公一眼,万分不悦地问碧玉。“你父亲是不是用饭吃撑了,竟然做出这类事来。”青云也说:“老十,相公被你父亲的消遣调往太原府,若东方烈他们这时候趁机来打孤雁府,会死多少人你晓得吗?看来你父亲和我们孤雁府有仇啊。”这话太重了,碧玉当即就哭了起来,对天啸说:“相公,你陪我去趟西安。我要问我爹,他为何要这么做。”白文“哼”了声说:“你去了也白去,问了也白问,就因为他是无敌魔君,他想消遣谁就消遣谁,就底子没把你相公放在眼里,也没把孤雁府放在眼里,去了也是受气。”
走了天啸他们后,府浑家为防东方烈他们前来寻仇均非常谨慎,随身都带着东西,只怕被人偷袭了。可谁料当晚,梅山又将一封匿名信送到了后院。当时恰是用饭的时候,谁都在,秀兰拆开信封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锦衣公子,太原府不平安,赎人地点改在归德府的万隆堆栈,别忘了带银票。”大师听了还能不傻吗,清闲客骂道:“他娘的,中午是太原府,到了早晨却成归德府了,这清楚是在耍人。”秀兰摆手道:“现在不是呕气的时候,救人要紧。六爷,再取二十万两银票来。蓉蓉姐,斐捕头,你俩随我去归德府赎人。快去筹办一下,顿时走人。”斐捕头反手拍拍驮在身上的七环鬼头刀说:“八夫人,没甚么好筹办的,马上就走。”秀兰让平儿牵出三匹宝马,对大师说:“我思疑绑匪是成心在戏弄我们孤雁府。可孤雁府赌不起,只能照信上的地点去赎人。可我在想,或许到了半夜,又有人会送匿名信来,再变动赎人的地点。”赤尾蛇听了担忧地说:“若真是绑匪所为,那也算了。若非绑匪所为,那我孤雁府还真要被闹得鸡犬不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