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啸笑道:“你我是兄弟,有话无妨直言。”翊钧连续轻叹了几声后,握住天啸手说:“皇弟,朕刚坐上龙椅,你就攻占了朕那么多的城池,这让朕在大臣面前很失龙颜。如你信得过朕,朕包管今后不再对你那些城池用兵。
俩人接着又是长聊,当翊钧问起隆庆何时“变”出如此多的兵马时。天啸就胡编胡说:“皇兄,隆庆雄师都是用银子喂出来的。最后。就在官方强征兵源,再弄些能人海盗来,也不消练习,只要承诺他们每攻陷一城,任他们劫掠半日。皇兄,这就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想永享江山就得狠,就得变着体例征税,有了银子,你这江山才气坐得安稳嘛。皇兄,你大兴经济没用,还田于民只会穷了你本身,而富了别人。”听得翊钧连连点头。这时寺人来传话,说张居正来了,是来讲地盘测量的事,翊钧只能出去。
天啸本来就不奇怪甚么江山,也没想过要东征西杀夺皇位,弄得兄弟残杀,生灵涂炭,让父皇穆宗在地府之下还活力。要不然,凭隆庆全军的士气,他早就一鼓足气地取了大明半壁江山。
相互沉寂了会后,天啸让秀兰穿上衣服,一同坐在床沿上闲谈。“我叫朱天啸,是朱翊钧之弟,昨日到的都城,在皇兄寝宫住了一夜,刚才还在热聊,却来了张居正,我就出来了,不想误闯了你的住处,还打死了你的侍女,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你呢,叫甚么?”被关了这么久,秀兰早已不怕了,见天啸如此坦诚,不象作假,便道:“秀兰。我叫秀兰,是白岳紫云观弟子,被朱翊钧抢进宫的。昨日有公公俄然来讲,皇上让我入他寝宫。呸,做梦,我岂能从他。哼,我早想好了,趁他与我做那等事时便用剪刀成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