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木拉赤五十来岁,中等个子,身材魁伟刁悍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头戴皮帽,身着皮袄,脚踏皮靴盘着双腿坐在毛毯上。听明来者所想后,这嘎木拉赤的双眼在图娜身上瞧了好几圈后,不由心道:“图伦城我去过,尼堪外兰我见过,此人说好捧不上天,说歹也下不了天国,他家遭此大难说也实在可悲,既然他儿子找上门来求师学艺。哪有不教之理,只是面前这女人长得如此清秀。水灵灵地象朵花,不摘也是可惜,不如趁机难难她,看她如何答复我。”
想罢呵呵一笑,指指凳子请图娜兄妹坐下。“既然是图伦城主家遭不测。他儿子远道而来,学艺复仇,这足可瞧出这佳木安骨气非同普通,来日必成大器。只是拜在我门放学艺,须送拜师大礼才行,肥羊一百只,壮牛五十头,骆驼十峰。你看呢?”言毕暴露一丝奸笑。图娜不听则罢,听了顿时傻眼,心道:“那群牛羊从图伦赶到忽儿海卫,宰的宰,失的失,杀的杀,到家肥羊不过四十只,壮牛最多十来头。更不消说骆驼的影子在那里,看来拜师一事是没戏了,不如回家与佳木安。拉木厍商讨,择日去关内逛逛再说,到时即便卖了本身也要让佳木安拜上个好师父,艺成后杀了努尔哈赤那贼,给城主福晋他们报仇。”如此一想便生退意,起家刚要告别。只听得嘎木拉赤说了句:“留步。”象是另有筹议余地,心头天然一热重新坐下,听他下文如何说。“瞧女人神采必也凑不敷拜师大礼,不过此事还没到绝顶,你我还能筹议,觅个两边均能接管的路过,只怕女人你不肯。”
拉木厍有了贤惠仁慈老伴,这手脚天然勤奋了很多,便本日筹措本身婚事。明日又象头壮牛似地忙里忙外安插呼拉图和呼扎的新房。目睹谷旦邻近,杀牛宰羊。大汗淋漓,瞧得图娜母亲内心甜滋滋地说不出一种甚么味。而佳木安与呼沁,呼扎与贡兰,另有呼拉图兄妹俩,只盼谷旦快到以图花烛之夜。只是愁杀了呼拉罕。
嘎木拉赤见图娜承认,心中不由大喜,忙大声唤来管家,让其遴选百只肥羊,二十头壮牛,一峰骆驼,均索上红布绸让呼拉图兄妹俩赶回家中,然后再请人择了个结婚的黄道谷旦,遣人安插家舍,到时迎娶图娜,再尝搂妻暧棉之福不提。
长白山老怪将大师召到客堂,每人自报数量,将银票放在桌上,所窃之物堆在了一处总合计,银票四百七十三万八千两,现银二十一万四千两,黄金二千九百六十三两,各种奇珍奇宝装了六箱多,唐三彩一百八十七件,名流书画三百十四幅,另有四十个媚艳的丫环。“不错不错,这下我们有脸了。”
就这么,在平阳府筹办了三今后,长白山老怪一行身着淡黄色绸缎,骑马手持阴阳棍,押着二十八辆马车,装着四十八只大箱子,坐着四十位媚艳丫环离了石家,沿路浩大,非常招摇,非常诱人。
不日到了青山镇,问了镇上乡亲才知师父追杀辽东五怪至今未归,师娘他们前几日均已去了青州孤雁府,长白山老怪便谢了沈大爷,与师弟师妹策马来到了青州城,一起寻问到了孤雁府的府门前。“哇,好气度呀。”郝建德望着如此广大的府门惊奇了一声,张尚道:“这才配得上我师父身份。”
郝建德鼓掌笑道:“鲍师弟此话甚好,我再另加一点,给每位师娘弄上几个聪明聪明的丫环,那准能锦上添花,让师娘们欢畅。”扬雄乐道:“说来巧了,顺德府的马市掌柜也不知从那边觅来三四十个媚艳丫环,春秋均在十四五六岁,传闻几今后便在马市上价,各处富贾已到了很多。哼哼,我们干脆连丫环带富贾怀里的银票一并拿了。”世人都说妙,又商讨了一阵后便全线出动,分往各城去干那些无本买卖的活动,送到青州去贡献本身的师父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