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老怪将大师召到客堂,每人自报数量,将银票放在桌上,所窃之物堆在了一处总合计,银票四百七十三万八千两,现银二十一万四千两,黄金二千九百六十三两,各种奇珍奇宝装了六箱多,唐三彩一百八十七件,名流书画三百十四幅,另有四十个媚艳的丫环。“不错不错,这下我们有脸了。”
图娜也是明白人,一听另有但愿,又怎肯等闲错过,忙轻声试问:“可否奉告是甚么路过?只要对我少主无益,或许我会乐意接管。”
嘎木拉赤五十来岁,中等个子,身材魁伟刁悍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头戴皮帽,身着皮袄,脚踏皮靴盘着双腿坐在毛毯上。听明来者所想后,这嘎木拉赤的双眼在图娜身上瞧了好几圈后,不由心道:“图伦城我去过,尼堪外兰我见过,此人说好捧不上天,说歹也下不了天国,他家遭此大难说也实在可悲,既然他儿子找上门来求师学艺。哪有不教之理,只是面前这女人长得如此清秀。水灵灵地象朵花,不摘也是可惜,不如趁机难难她,看她如何答复我。”
见图娜听了这话眉开眼笑鼓掌喝采,便当即拖她回到屋内,将设法当着大师面一说,大师哪有不乐之理。又见两位白叟对视而坐谁也不吭声,大师更是欢乐,忙杀羊宰牛,畅怀痛饮,如同过节,直闹了一夜没合眼。呼拉图早已与邻村的坦达玛女人处上了,只因家穷拿不出求婚的聘礼,婚事已担搁了两年,现在有了牛羊,而母亲今后的日子也有了依托,次日便心急火燎地赶着二十只肥羊,三头壮牛出了门,喜气洋洋地赶往邻村去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