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崽子,你二叔瞪我就罢了,你也瞪我。二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多少教教俺呗,说不定还能排上用处,你如果嫌俺笨,你就……你就教这个小崽子。”熊阿三一边说着一边把七儿抓着拎到了白二爷的面前。七儿不甘心的挣了几下,无法那熊阿三力量太大,挣不过,只好作罢。
世人清算伏贴,一队人马浩浩大荡的朝着大山的更深处走去,此次来的有约莫二十多人,有一半都是熊阿三部下的,另有一些是老妖精找来的,这些人干的多是三教九流的谋生,常日里拿不下台面,加上世道不好,谋生也都不挣钱,被老妖精一忽悠,就全都干起来下地掠货的死人买卖。不过真正做这一行的,还得说是白老二和熊阿三,这两小我跟着指六不晓得穿越了多少古墓,早就是道上出了名的人物了。
“大哥,你来了。没甚么,就是提早筹办着。你也看到了,我无妻无子,也没有门徒,身边只要这么个老仆。说句不入耳的,指不定哪天折在墓中,就当真连一个立牌位的人,都没有了。测字演命,此乃天机,天机不成泄。是以我早已看破生日,此生已是命定。娶妻生子收门徒,都是害人啊。”
聋哑老奴非常欢畅,一边忙活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只要白二爷看得懂的手势。本来白二一走几年,家里的族人避祸的避祸,病死的病死,产业都被分刮一空,都觉得白二死在了外头。白二看了看破败的土灰色砖瓦房,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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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家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富户了,不想竟然也是如许的模样。”指六感慨道。
白二爷拿着一个罗盘,逛逛停停,不断的判定着方位,一世人连大气也不敢出,都一步不落的紧紧跟着。白二爷一手牵着孩子,一手跟从着罗盘的指针不断的调剂方向。白二爷的这个罗盘也是有些个来源的,罗盘通体乌黑,看不出来甚么材质,就像是用火烧过一样,上面刻着很多标记,有的像是笔墨,有的又像是数字,另有的底子就看不出来是甚么标记。有一些标记是本来就刻在上面的,另有一些刻的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以后白二爷本身弥补上去的。关于这个罗盘的来源,利用体例,白二爷从不流露,竟让人感觉非常的奥秘。
指六是第一次来白二家,对这里天然不甚熟谙,后院更是未曾踏足。现在他走在白家的后院,看到的倒是另一番气象。白家破败已久,但这后院可不像前院那般颓废,而是香气环绕,本来这里竟然是一处祠堂。白二现在就站在祠堂的正中心。
只见白二正在安设一个新的牌位,他仿佛很踌躇又很不舍,不竭地几次的用手摩擦着那块牌位,然后给阿谁牌位盖上了一尺红色的绸缎。但是指六看的非常的清楚,那极新的牌位上,鲜明刻着的,就是白二本身的名字。
祭拜宗祖,应当是一进家门就当行之事,为何白二却要比及现在。更何况,他现在宗祖的牌位正火线,阿谁位置未免也近了一些。指六不懂白二这是要作何,心中充满了迷惑,不自发的就靠了畴昔,面前的一幕让他惊奇不已。
“好好说话。”白二爷说,这熊阿三就是个粗人,冷不丁的这么说话,连白二爷都感觉浑身不安闲,阿谁被叫七儿的孩子也白了熊阿三一眼,一脸的嫌弃。
“老二,你这是……”指六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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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爷看了看七儿,满眼的喜好和心疼,但是嘴上却甚么也不说,就是不接熊阿三的话茬,而心底里却已经将思路扯回了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