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元孝被问住了,铲七这时候却适时的开了口,“如果他现在算是我的人呢?”白面二爷先是一愣,铲七冲着他点了点头,白面二爷这才把手从腰间缓缓移开。
元孝俄然走到“店小二”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二爷,之前小的眼拙没能认出您来,失礼了。”本来刚才的一番惊险过后,元孝已经看出了“店小二”的实在身份就是白面二爷。
元孝看着花婶儿的技艺,内心忍不住赞叹,固然晓得花婶儿在团队中职位颇高,但是这几次看到花婶儿的技艺,元孝还是忍不住心生佩服。铲七也看着花婶儿远去的背影如有所思,浅显女人大多柔嫩寡断,妇人之仁,但是花婶儿过惯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现在连这些惯有的感情也能够等闲的割舍,公然并不是浅显女子那般的俗物。想到这里,铲七俄然有些驰念白二姨,不晓得她现在在做甚么,现在好不好,买卖顺不顺利,有没有赶上费事。
前边花婶儿找了一处平摊的处所,世人坐下歇歇脚,眼看着天快亮了,睡是睡不成了,干脆吃点东西,压压惊。
“不错,不错,是比你那两个满脑筋肥油的兄弟强很多。”白面二爷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不经意的放在了腰间,铲七看到白面二爷的这个行动,警戒的眯起了眼睛,贰内心晓得,白面二爷腰间的腰带里长年放着一枚木质箭头,以二爷的指力,足能够当作暗器取人道命。“可惜了,你是三爷的人,不是我的人,这就有点不好办了。”白面二爷冷冷说道。
白面二爷在本身的包裹里翻找了一通,拿出来一把短刀,这短刀单面开刃,比匕首略长,通体乌黑发亮,一看就非常沉重,是件好东西,“藏银的,墓里带出来的,开过光,还算吉利,你拿着吧,总好过你那把镰刀,我们是倒斗,都不是收麦子。”白面二爷说,“另有,给我记着了,回到大营,要清楚本身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