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这小我刚才绝对笑了,莫非我是被调戏了吗=△=
并没有说穿顾长安老是健忘藏好本身的尾巴这件事,蓝缇斯俯身跪趴在床铺上,侧头望着应当是顾长安躲藏的位置,伸手掀起了那块被子。
娇小的白兔像是被惊吓到了一样,却又没有处所能够躲藏,慌乱之下竟然挑选把头埋在前爪之下回避实际,那对长耳朵都被委曲兮兮地压住了。
被赛过在床上时,顾长安感觉本身的脑筋中是完整空缺的。
不可了,实在是太耻辱底子就说不出话,就连眼眶都心机性地有点发热……如何办,作为一个男人如许也太丢人了……
“你的特别环境不要再奉告别人,对那小我要谨慎。”用手指将顾长安的耳朵挽救出来,蓝缇斯凑上前悄悄亲吻了一下那对乌黑的兔耳,“不然我还会如许,哭也不可。”
人类的心态很古怪,对于具有过一次的贵重事物,偶然会很难忍耐落空的滋味。
说得直白一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上一次的事情,因为半是感觉不实在,半是不敢回想,顾长安一向把那归结于蓝缇斯一时的脑筋短路。
饲主:球球……仿佛冒烟了▼△▼
顾长安眼睁睁看着觉醒了奇特兴趣的这小我,将被咬的手指抬到嘴边,亲吻了一下还留有一点牙印的处所,又舔了一下。
——他是属于你的。
废话这么多,实在他只是想表达:死闷骚真的一次都没笑过。
略过顾长安本身内心的无穷纠结不说,明天从展开眼开端,他们就已经身处于丛林里了,这中间的过程他完整没有印象。
顾长安:(⊙_⊙)……Σ(,,oΔo,,)……(*/□╲*)
——不能想,绝对不能想,一想起来就会有钻进洞里的打动。
从天而降的雷电被邪术护盾刚好抵消掉,蓝缇斯也不再逗顾长安,将他从衣袋里抱出来,站住脚步,久违地将手指递到他面前。
究竟上饲主的内心远不如大要上这么沉着。
——这个死闷骚,是不是觉醒了甚么非常不得了的兴趣?!并且死闷骚竟然是会笑的吗?!
而现在,亲了顾长安两次的人正在以一种非常含混的体例舔吻着他的锁骨,包含脖子上因严峻惊奇而冒出的细汗都被舔掉,还模糊有持续向下的趋势。想不到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有机遇体验女性被抓住双手按倒在床的感受。
当感遭到有甚么温热的东西贴到本身嘴上,乃至另有一个湿热柔嫩的东西在舔本身嘴时,顾长安整只兔都不太好了,红色的长耳朵竖得笔挺。
“嘶……痒死了,你这神经病!”当胸口的某个点被含进嘴里啃咬时,脑筋不太复苏的兔子大人终究完整回神,毫不包涵地抬腿踢到蓝缇斯小腹上,非常奥妙地掠过某个已经变得坚固的部位。
这已经不是能够用羞愤描述的了,现在他只想去找一个充足深的坑把本身埋起来,但是上天乃至没有答应他像前次那样晕倒。
“死闷骚你干甚么,放……!!!”
还太年青的兔子大人一点也反面顺地咬了他一口。
跟平时那有点高傲有点率性的模样完整分歧,敬爱到让民气口发热。如果说这就是被称之为“爱”的情感,那么这类情感仿佛是充足让人上瘾。
蓝缇斯隔着衣服碰了碰顾长安:“还在害臊?”
说这么多,顾长安只是想表示本身明天的失态绝对不是因为其他启事,只是当时候的蓝缇斯看起来格外奇特,格外、格外让人感觉非常难以抵挡。
“你干甚么?”顾长安立即有了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很快就实现了。